洗去了一身的疲惫,整个人神清气爽了。
这时候外卖盒子来了,是派了两个小工过来送的,送过来后,还帮着摆开,摆了那么一桌。
当下三个人吃饭,吃着时,难免说天说地的,两个孩子都追着问起孟砚青在香港的种种,香港的豪宅,香港的街道,还有香港好玩的好吃的。
说话间,话题也无意中转到了陆绪章身上。
孟砚青看着电视,以一种很不在意很不在意的语气道:“他忙什么呢?”
陆亭笈摇头:“不知道,我听祖父那意思,他最近单位也没什么事。”
孟砚青:“那不管他了。”
嘴上说得云淡风轻,不过心里到底不舒坦。
竟然不给自己打电话!竟然不来接自己!
天大地大有自己大吗?
还是说自己在他那里已经不重要了?
于是这天,等两个孩子都走了,孟砚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头一号的怨妇。
更可恨的是,晚上电话一直没响起来,他竟然没有要给她打一个电话的意思。
她便有些幽怨了,想着这事真是太好了,给他准备的礼物,趁机不给了,她现在就拿去卖了。
不不不,不卖,送给别的男人,活生生气死他!
*
第二天,孟砚青已经不想去想那狗男人了,她还一堆正经事要办的。
她先给胡爱华打了电话,说起自己回来的事,这几天会和她讨论下柜台珠宝发展,又给秦楷庭打电话,约了见面详聊黄金销售开业的问题。
这么聊了一番后,也差不多中午了,她打算先去地质学院,探探路。
谁知道这时候,陆绪章来电话了。
他先解释了昨天,说他忙,有些紧急的事要办,接着便提起,今天腾出时间来了,晚上请她吃饭。
孟砚青便觉得他这态度有些不对劲。
她回来,他不是应该高兴得扑过来吗,结果没有,什么都没。
现在竟然还这么平心静气地说要请自己吃饭。
呵呵。
孟砚青心里一个冷笑,当下也不疾不徐,且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当下自然答应了。
这么说着,陆绪章却道:“听亭笈说,你给他买了不少礼物,他高兴得很,我的礼物都带回来了吧?”
这还好意思要礼物?
孟砚青很平淡地道:“记不清了,谁知道呢!”
陆绪章对于她这不咸不淡的态度,倒是不在意,继续道:“砚青,等晚上时候,我下班了,请你吃饭,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礼物……
孟砚青难免有些浮想联翩:“什么?”
陆绪章:“等晚上时候给你,你应该会喜欢吧。”
孟砚青用一种仿佛很勉强的语气道:“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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