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告辞。
谁知道陆绪章却叫住他,吩咐道:“你给亭笈打个电话,问问他情况,今晚别让他过来捣乱,就说——”
他淡淡吩咐:“就说有事,不在家。”
宁助理垂着眼,忙道:“我知道我知道!”
一时打发了宁助理,陆绪章提着食盒进了房中,关好门后,他才打开食盒,抱了孟砚青出来。
两个人洗漱过后,先吃饭,宁助理做事很靠谱,饭菜都是从首都饭店特意点的,色香味俱全,也是孟砚青喜欢的。
陆绪章剥了一颗虾,喂给了孟砚青,孟砚青没客气,吃了。
陆绪章突然道:“刚才没伤到你吧。”
孟砚青:“啊?”
陆绪章黑眸无声地看着她。
猝不及防的,孟砚青脸红了。
两个人虽然玩得很花,但饭桌上,很一本正经的,他突然这么说,场合不对。
她便淡淡地道:“还行吧……”
刚才确实有些承受困难,她在上面,这就显得尺寸过大,很生猛,到了最后,她根本坐不住,但他不许,只能是被他颠着罢了。
她轻哼了声,抬眸看了他一眼,给他一个评价:“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至于你——”
陆绪章黑眸浓稠,看着她,问:“哦?我如何?”
孟砚青:“日引月长,已蔚为壮观,倒是劳我好一番辛苦。”
陆绪章听这话,动作停下,就那么静默地看着她。
孟砚青调皮地挑眉:“嗯?怎么了?”
过了半晌后,陆绪章才深吸了口气,哑声道:“等会饶不了你。”
*
当晚,两个人闹腾到半夜才歇。
以前其实也得到过,但总觉得不踏实,明明那温香软玉就在怀中,但他心里不踏实不安定,再是狂浪,也总怕搂不住。
如今踏实了,喜欢得要命,真是恨不得一口吞下她,或者被她吞下,当这种喜欢到了极致,又恨不得一起死在床上才好呢。
第二天,他自然是班都不想上了,有什么可上的呢,都是尔虞我诈的虚伪,还是搂着心爱的人醉生梦死好。
就在这两个人肆无忌惮的时候,陆亭笈却感觉很不好。
他本来打算晚上过去母亲那里,谁知道宁助理却打来电话,说是孟砚青不在家,让他今天先不用过去。
他有些诧异,待要细问,结果宁助理支支吾吾的,只能罢了。
他他到底是有些不安,总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事,以至于这晚,他眼皮总觉得跳。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来,他惦记着,便匆忙过去了。
谁知道他起来的时候,就见母亲正好从房间中出来。
母亲穿了一件宽松的水蓝真丝长袍,衬得肌肤如雪,一头秀发垂在薄薄的肩头,整个人慵懒无力的样子。
她坐在欧式沙发上:“你怎么一大早过来了?”
她声音略有些哑,感觉仿佛哪里不对。
陆亭笈担心地道:“母亲,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孟砚青略靠在沙发上,淡声道:“还好,只是昨晚没太休息好。”
陆亭笈却已经看到了孟砚青颈子间的红,他浓眉皱起:“你被蚊子咬了,这是被蚊子咬了?过敏了?怎么这么严重,去医院看看吧?要不抹点药?”
孟砚青:“……”
她深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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