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事?”
罗战松眯着眼睛,咬牙切齿:“陆亭笈,你捡了我的漏也就罢了,你们还,还收了我的东西!”
陆亭笈冷笑一声:“捡漏怎么了,各凭本事罢了,你有本事你去捡,捡不到别在我跟前掰扯。”
说着,他径自就要上车,当手握住把手的时候,他抬眼,凉凉地看了一眼罗战松:“我劝你,别在这里挡道,赶紧回家吧,你奶奶还等着夸你呢。”
罗战松一愣。
陆亭笈却已经上了车,年叔微颔首,发动车子。
等汽车开出去一段后,罗战松才陡然反应过来。
奶奶等着夸,夸什么,自然是好孙子!
这个陆亭笈在骂他!
*
一行人开着货车,一路赶到了部队招待所,进入部队招待所后,彻底心安。
这时候,孟砚青才终于安定下来,将那巨型翡翠卸车后,她让陆亭笈拿起强光电筒,她自己则是在那石料一处喷洒了些火酒,拿了打火机点着了,在那火苗刚烧起来的时候,她再泼上冷水一激。
随着那滋啦啦的声音,陆亭笈便看到,在那翡翠深处透出一泓水地来,那水地颜色深绿,鲜润娇嫩,仿佛春雨后的冬青叶,一时震撼不已。
“这么的一块石料,这颜色竟然这么好!”
可以说是举世罕见了。
孟砚青颔首,道:“你要知道,清朝末年的三十几万两白银,那能置办多少田地房宅,那是很大一笔巨款,你外祖父后来提起这个,依然心存遗憾,不曾想如今你我竟然意外得了。”
那时候,为了从苗族人手中买到这块巨型翡翠,孟家人也是花费了不少力气筹集钱款。
她望向儿子:“这件事,事关重大,现在我们最要紧的是设法把这个悄无声息运回去,寻一处妥当的地方收藏起来,然后再设法充分利用。”
陆亭笈想了想,道:“行,除了这个,还有我们最近采买的那些翡翠,设法雇一辆车队,直接运回去北京,这些我和陈叔商量看看怎么办。”
孟砚青:“好。”
这些琐碎小事,行程安排,她现在都可以慢慢交给陆亭笈了。
经过这次的云南之行,他实在成长了不少,做事比之前稳当周到了,也是能顶用的了。
不过她还是道;“但是其它的可以单独运,唯独这一块,我得陪着一起回去。”
好不容易得的,她哪舍得,她是一刻都没法把眼睛从卌七万种挪开。
就算亲儿子在那里看着,她都不能放心,必须自己陪着才能心安。
陆亭笈见此:“行,那我们一起跟着货运回去北京。”
于是很快,陆亭笈联系了一位同学,那同学父亲是交通方面的,一个招呼打下来,自然一路绿灯,陆亭笈很快安排好了回京的货运路线,而这其间,孟砚青一路跟着。
这行程自然诸多折磨,舟车劳顿,辛苦得很,不过孟砚青显然存着一股子劲儿,竟然不觉得辛苦。
等到货车抵达北京后,秦楷庭早已经准备好仓库,都是层层铜墙铁壁的仓库,光是铁门就几道。
将这卌七万种收入库中,当安置妥当后,孟砚青再次确认无误,这次贴上封条,关上大门。
至此,她的心才算是彻底落回肚中。
陆绪章早知道她回来的消息,已经把工作挪开,一早赶过来了,结果来了后,看她忙忙碌碌,一直围着那巨石打转,根本看都看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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