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坏水。
成年男人的体重压下来,让迟晏只能大口粗喘,没有反抗的余地。
“别怕。”迟晏当时只以为是这个男人在床上体贴地哄人,后来才知道,关皓是真的想把他肏坏。
关皓的表情罕见地柔和了一点,修长有力的手指分开了迟晏的腿,“只做一次,乖一点。”2306$92396
有东西抵着迟晏的腿根,关皓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的,“操前面还是后面,你自己选。”
迟晏咽了咽口水,他当然知道依附别人的菟丝花应该做什么,他主动用小脸去蹭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白嫩的手与关皓十指相扣,引着他往自己腿间摸去,
“哥哥想要哪只穴都可以的呢……”
关皓的指腹有很粗糙的枪茧,摸得花唇生疼,迟晏腿根发着抖,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更湿润了,有液体在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被关皓的手指剥开阴唇玩弄里头的嫩肉时,更是让迟晏颤栗得猛地抓皱了床单。
直到粗大的阴茎抵在了迟晏的腿根,激动地跳动着,迟晏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要面对什么。
关皓的性器真的很粗,青筋狰狞的样子与迟晏的手腕比也不逞多让,硕大的龟头能将小穴彻底撑开,穴口发白,插得连一丝皱褶都没有。
迟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馋错了对象,被关皓肏不像是能爽到的样子,被他肏死的可能性更大,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于是他的腿缠上了关皓的腰,下身向上抬起,主动挺着小逼迎接那根骇人的性器。
关皓的声音沙哑,连眼角都是红的,仿佛野兽终于开始享用他觊觎已久的猎物,
“有点疼,忍着。”
“唔……!!”
青筋狰狞的阴茎在嫩穴轻轻滑动几下,沾得湿漉漉的,便毫不停顿地插了进去,哪怕被嫩肉层层包裹,重重吮吸,也没有心软地停下来,干净利落地侵犯了紧致的嫩逼!
“疼……啊啊……!!”迟晏的手指痉挛地在关皓的背肌上抓,深深地陷进肉里,甚至抓出了血痕,被插入的疼痛如同被烧红的粗大铁棍硬生生捅进了身体里,一直深入,最后像一条失水的鱼一样被彻底贯穿。
“哥哥……哥哥!!你慢一点……呜……等一下再动……好不好……”迟晏欲哭无泪地试图推开关皓,软绵绵地朝着他撒娇。
“不好。”关皓没有答应他,眼里是明晃晃的侵占欲,他只等了很短的一会儿,觉得迟晏没有那么疼了,就动了起来,“等下就舒服了。”
“啊……慢点啊啊……太粗了……唔啊……”迟晏被肏得仰头无力地呻吟着,在关皓身下无助地被奸弄。
关皓抽插得又快又深,很快两人交合处的声音变得粘稠又湿润。
“你的水太多了,滑得我插不了。”只要是男人,在床上总是会变得恶劣,哪怕是关皓这种平日里正经得不行的男人。
关皓将性器拔了出来,扯过床单,擦拭着迟晏腿间过多的汁水,床单几乎瞬间就湿了。
擦完关皓却没有将床单拿开,反而将那层单薄柔软的布料盖在了嫩逼上,仿佛给陈年美酒上了一层封,粗大的阴茎在空气中张牙舞爪,像个怪物,忽然狠狠插了进来,直接将床单顶进来一个角,和布料一起肏这个嫩穴。
“啊啊啊……哥哥……不,不要床单……啊啊……好奇怪……”迟晏被他肏得几乎昏厥过去,异物摩擦着娇嫩敏感的穴肉,带来颤栗的异样的触感,迟晏疯狂地摇着头拒绝,却腿根抽搐着喷出了淫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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