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晏进来就看到关皓站在水流下,水珠沿着肌肉落下,男人的湿发随意散落着,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紧抿的薄唇和深邃立体的侧脸。
他手上握着自己的性器,正在喘着粗气自慰。
“过来。”关皓说,他甚至连头都没抬。迟晏不知道他表情还是一贯的冷淡,还是已经亢奋得像条疯狗。
迟晏打了个寒颤,不怎么敢直视这根东西。
他想到自己连宫颈都被操得痉挛,后穴被撑得没有一丝血色,关皓兴致起来的时候,抱着他埋头狠干,肏得比暗巷里被轮奸的流莺还要凄惨。
嘴上说着舍不得,实际上肏起来却没有任何舍不得。
迟晏舔了舔唇,想到自己今晚过分的勾引,这男人可别真把他干坏了。
迟晏终于走了过来,他也不舔,就这么握着,贴在自己白生生的小脸旁,一下一下地蹭。
性器青筋狰狞,粗得可怕,还散发着男性怎么都洗不干净的腥味,顶端会吐出黏腻的汁液,抵着迟晏那张清纯白净的脸,很快就弄得他又脏又黏,沾满了龟头吐出来的水光,分外淫靡。
迟晏终于开口了,“我讨厌这根东西,好粗啊。”
迟晏跪坐在地上,不情不愿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
“好咸。”
他委屈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在后悔不该进来找他,就该让关皓自慰。
他似乎真的很讨厌,关皓看到他白生生的脚动了动,要不是高度不够,就想直接用脚踩了。
迟晏勉强含进去舔了几口,龟头就已经撑得口腔发酸,更别提残忍地一直想往深处插的茎身。
他不情不愿地给关皓做了几下深喉,在男人粗重得就要失控的呼吸声中,又将那根东西吐了出来,不肯含了。
握在手里一下下地舔着上头的每一根青筋,他似乎在和自己的手腕比较。
终于很小声地、几乎是用气音吐槽了一句,
“比柳绍粗好多。”
“……”
迟晏不知道自己被关皓干了多久,他就像固执地要在自己身上留下标记的大狗。
含在穴里的男精要是没含紧,沿着已经被干得合不拢的穴口淅沥流下,也会被他狠狠地责打教训。
迟晏颤颤巍巍地试图夹紧,却无济于事。
关皓的性器拔了出来,坚硬又滚烫地抵着阴阜,轻轻地拍打,剥开花唇重重地顶弄阴蒂,钻心的酸软和快感让迟晏根本承受不住。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这种问题迟晏怎么可能回答,呜咽着不说话,撅着小穴要主动去含那根狰狞的性器。
性器在女穴重重地抽了一下,又硬又粗,如同鞭子一般打透他的下身,迟晏酥软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问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十八……”
“你有过几个男人?”
迟晏摇着头不说话,他哪里会回答这种送命题。
似乎有轻微的电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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