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透彻。
整只女穴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迟晏蜷缩在关皓怀里哭,想要撒一撒娇,向他求饶。
却被男人反剪住了乱抓的手,带着他去摸自己的小腹,随着一下下抽插,顶出狰狞的凸起,性器在迟晏的手心下跳动——
明晃晃地告诉他,他正承受着多么剧烈残忍的玩弄。
迟晏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早就想说的话,“哥哥,你好色啊。”
“……”
关皓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风轻云淡、不以为耻地说,“你这么不留余力地勾引我,还不准我色?”
可这也是迟晏今晚说出的最后一句完整的话。
明明他只是随口一说,在有的人听来,却是在嘲讽他受不住勾引,迟晏只是稍微施舍一点,他就像疯狗一样把持不住。
仿佛被戳中了痛点,关皓有种恼羞成怒的意味,接下来的时间里,再没有给迟晏任何喘息的间隙。
迟晏哭得停不下来,呜呜咽咽地去亲关皓的下巴,像一只乞怜的小猫,可关皓明明接受了他的讨好,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
“哭什么?你跟我进来的时候不知道要挨肏?”
迟晏哽咽,他知道的,甚至是他主动勾引的,但是他不知道会被干得这么狠。
性器如同毒龙一般往身体里钻,钻头每一次都要重重地肏透了宫腔,连每一根青筋都在肆虐女穴的嫩肉,淫水失控般地浇灌在茎身上。
男人眯着眼享受女穴被肏干到极限的濒死般的吮吸缠弄,嘴里却说出残忍的话,
“舒服吗?会不会太慢了,满足不了你?”
迟晏瘫软在他怀里抽泣,每一下喘息都仿佛已经用掉了全身的力气,嘴里无助地流着口水,哪里还说得出一句话来。
于是关皓狠狠扇了一下他的胸乳,娇嫩的乳首本就责打了一顿,比花苞还要艳丽脆弱。
这重重的一巴掌顿时打得迟晏浑身痉挛,在他怀里扑簌簌地掉眼泪。
“我在问你话。你要那么多男人做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给你的?”
“啊,我知道了,是一根喂不饱你对吗?”
狰狞可怖的性器不知疲倦地肏干,哪怕女穴痉挛般地咬紧,却仍是被一次次捅开穴口,因为过于快速的抽插,囊袋啪啪地拍打着阴阜,竟是如同又挨了一顿打。
穴口淌着白浊细密的泡沫,两人交合的地方湿透了,耻毛乱七八糟,淫荡到了极点。
明明已经在迟晏身体里享受得连性器都在不受控制地突突跳动,明知道迟晏被肏得好几次差点昏厥过去,只能红着眼角抽泣,关皓仍在恶劣地逗弄他,
“如果是因为觉得我满足不了你,我可以更快点。”
迟晏和关皓体型和力量的差距,当关皓对他毫不留情的时候,很轻松就能将他抱在怀里,像个性爱娃娃一样玩弄,发泄欲望。
迟晏被干得奄奄一息,双腿不自然地扭曲张开着,根本连合都合不拢。
“哥哥……唔……你疼疼我,太快了,我受不了……”他只能发出呓语般的呻吟,抽泣得停不下来。
可把他弄成这样的男人却很冷静地看着他,
“把腿缠上来。”
子宫数不清究竟被侵犯了多少次,最后终于被射入了滚烫浓稠的精液,带着浓烈的腥气,就像已经许久没有发泄过一样。
精液玷污了娇嫩柔软的宫腔,它甚至明明还在射精,却恶意地翻搅,将子宫搅弄得抽搐般颤抖,宫口夹着茎身尽心尽力地伺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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