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非常好。”顾竹峰出声夸奖。
—————————“如果广播体操的效果大肆宣扬会引起怎么样的动荡你们能够预料吗？”
“我一直不认为推广是一件正确的选择，只所以同意你们将幼儿园当试点，不过是以为小孩不会引起什么危险，但是你们现在看看，一个小孩经过锻炼之后都能展现出这样的力量，如果是个成年男子会怎么样？”一个满脸严肃的老年男子说道。
“张老不要这么说，你应该看到好处，连小孩都有自保之力，更别说成年人了，而且你要知道这个小孩天赋特别好，才会有这样的效果，别人短时间内是达不到这样的程度的，再说了，咱们对大众推广的只是广播体操，你要知道维护秩序的人可是练得真正的锻炼法。”
孙局据理力争：“这两者之间的差距多大，想必你也是清楚的，我们应该充满信心。”
“我们是该充满信心，但是不能自大吧？”
……
“程局长，我想听听你这个锻炼法主人的想法。”会议领导看向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程局长。
程局长将手中的钢笔放到桌上。
“我只有一件事要说，这孩子的父母是鬼灵受害者的家属。”
“当年，鬼灵在的时候，我们保护不了他们的孩子，现在鬼灵死了，我们也不能保护他们的孩子对吗？”
“如果我们没有这样的能力，我非常后悔将锻炼法拿出来，不拿出来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程局长重重地一拍桌子，他猛然站起身：“我觉得我这个特异局局长就不该存在了，我们这个特异局也不用存在了！”
张老厉声质问：“程局长，你现在是在威胁我们吗？”
“这不是威胁。”程局长神情平静地说，“这是请求。”
“请求您相信我们的能力。我不明白，因为东西太好，怕惠及到部分社会渣滓就因噎废食的做法。”
“所以我现在在请求您相信我。”
“相信你什么？我严重怀疑你想要扩张特异局！”一人突然说道。
“我名下只有双手数得过来的徒弟，请问我让特异局扩张，对我本人有什么好处？培植亲信吗？我的亲信呢？！我当上特异局局长靠的是我的拳头，我的力量。”程局长一双鹰眸立即看向问话那人。
问话之人哑口无言。
“好了，我都了解了。老程你坐下吧。”会议中心的领导压了压手，示意他们都冷静些。
程局长还未坐下就听到大领导继续说道。
“推广吧。按照我们制定的计划。老程，之后还要你徒弟配合宣传，他可是咱们的秘密武器啊，可得劳累这位小朋友了。”
落地有声，斩钉截铁。
程局长重重地吐了口气。
“我会尽我所能。小麦也会这样。”程局长郑重地说。
——————————“苹苹怎么不高兴啊？”
“小树老师，我看到了好多人骂我爸妈。”苹苹抱着奶瓶闷闷地道。
自己难道是扫把星吗？爸妈都跟着倒霉。
被叫做小树老师的杜谙书笑得十分温柔：“嗯，那确实好讨厌啊，可是苹苹，如果你看到其他小朋友那么厉害地踢开花盆，会怎么想啊？”
“好厉害！”苹苹说。
“那要是一年前的苹苹看到这样的画面会怎么想呢？”
苹苹抠着手上的疤痕迟疑着说：“好厉害，但是像是假的。”
她在孤儿院长大，比较早熟很快就明白了小树老师在跟她讲道理。
“可我还是生气，老师。”苹苹瘪着嘴说。
“当然了！苹苹当然能够生气，我也没说那些人是对的，他们可以质疑，可以拿出证据来，但是他们选择了直接骂人，确实不太好。”
杜谙书拍拍小朋友的脊背说道：“老师只是想要告诉你，换了别的小朋友，换了别的父母都会面临同样的处境，所以苹苹不是扫把星。”
苹苹捂着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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