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们说的科技怎么会兴起,这还是得从头说起。”曾怡鲲说道。
顾竹峰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继续,自己就不打岔了。
“梁训疆他本来就喜好游历,探索各种险地,有了那些个古怪的动物和魂体,他就更喜欢出去了,一开始众人顾忌着武王有罢免左右文王的权力,并不敢将暗地里那些龌龊事做得太明显。”
曾怡鲲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是他有时候一去就是好几年,总有些人坐不住。”
骄迩滕冷哼一声,什么一去就是好几年,权力真空都是借口罢了。
想要干坏事,哪怕是有人盯着也会偷偷摸摸的干坏事。
曾怡鲲看了骄迩滕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很多时候事情并不是黑白分明,武王的力量惊人,若是他坐镇朝中情况会好很多,不过我也明白,这是跟他无关。”
“况且,他云游的时候还会救助贫弱。”
“我便是受益人。”
“我的祖父被一个古怪的魂体纠缠,快要死去的时候,被他所救,又得了他给的一些银钱,族中见祖父得了武王的救助,也不敢再欺压只是孤儿的他,我也因为他留下的银钱能读书识字。”
“然后你就考上了右文王?你挺厉害啊。”顾竹峰忍不住感叹道。
这么说的话,梁训疆应该是曾怡鲲的恩人啊?
既然是恩人,曾怡鲲的态度很奇怪啊。
不像是讨厌,倒也没有多尊敬,听语气,他的态度有些复杂。
顾竹峰默默地喝了一口茶水。
等待他之后的解释。
“多谢夸奖,没有多厉害,我们那一届考试时,正赶上梁训疆在朝中,动手脚的人少了些,我便阴差阳错地成了右文王。”曾怡鲲没有多高兴。
似乎那本身就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我成为右文王才知道朝中的形势,比我想得要复杂得多,很多事我本来也不懂,只是被人害得多了,也就懂了。”曾怡鲲缓缓道。
骄迩滕眨巴了眨巴眼睛,这事他熟啊。
他本来对贵族那些个弯弯绕绕也不懂,现在他就明白了。
一个人就算是无师自通,见识过一些事,和没有见识过,到底还是不同的。
这么想着,骄迩滕看向曾怡鲲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同病相怜和同情。
因为曾怡鲲这么个凭本事考上右文王的贫民子弟太适合当背锅侠了。
出了事往他身上推准没有错。
哪怕曾怡鲲没有具体说他都遭遇了什么,但是也不难猜测就是了。
骄迩滕都看得这么透彻,更别说从行政系统中退下来的胡蒙貓了。
她现在理解曾怡鲲的态度为何那么奇怪了。
看着自己的热血一点点被磨灭的感觉,实在不太美妙。
梁训疆是个好人,但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王者。
顾竹峰却还保持着那副疑惑的态度,对于一个没多少资源却能成为右文王的人,他不觉得只是被陷害几次就能磨灭曾怡鲲的志向。
这个理由有点弱。
所以他在等曾怡鲲之后的话。
曾怡鲲见他这幅反应,笑了。
“我当年年轻气盛,并不把那些人的陷害看在眼中,总想着能够凭借一己之力将大邑朝推上巅峰。”曾怡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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