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屋内,顺手把门带上。
“为什么?”
“因为你看上去…像个娇生惯养的小公主,我以为你知道地址是廉租房这边后就会回去了。”
周季年实话实说。
“我不是那种人。”
他的话里能否定的点太多,我选择不说明。
“那现在呢?后悔了吗?”
出租屋内因为采光不好,哪怕有灯光也显得有些昏暗,也因此有些角落泛着潮冷的感觉,让人不自在。
整个屋子都死气沉沉,显得没什么人气。
可我的前十七年就是在这种房间里度过的——昏暗、潮湿、和嫖客的骂声。
周季年也站着不动,观察着我的反应,看上去有些紧张。
“你知道的,有时候语言并不能准确地回答问题。”
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抱住周季年。
唇瓣相贴,我细微地蹭着他的额头,是安慰,也是引诱。
周季年先是僵住,但片刻后立马回应起来,热烈又急迫。双手搂住我的腰,舌尖戳进口腔,渴求更多。
我张开嘴,与他交换一个深吻。而后便感觉到有硬物抵在我的小腹。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我,眼底染上情欲。
我咬着嘴唇,右手抚上他的阴茎,隔着布料摩擦。
他下面已经硬到流水,却又克制着自己。
“要我帮你吗?”
我喜欢看他忍耐情欲的样子,更喜欢看他忍耐不住放纵的时候。
有种引人堕落的罪恶快感。
“不说话?不喜欢我嘛。”
我抽出手,只是在他的龟头处轻戳着,但并不给予抚慰,把他的欲望撩起却又不满足。
他红了眼。
“你真的坏,又骚又坏。”
我笑起来。
“人家是白雪公主,既然你说我也是公主,那你说我是什么公主?”
他不说话,紧紧盯着我。
我凑到他耳边舔了一口。
“我是白浆公主。”
我说完就笑得直不起腰来,他却再也忍不住,把我横抱起来扔到床上。
然后三两下把我脱了个干净,跨坐在我胸前。
炙热的性器就竖在我的眼前。
我能清晰地看见上面跳动的血管,和马眼处流出的淫液。
周季年用硕大的龟头在我的唇瓣上摩擦,时不时浅浅地插进唇缝间。
而后又用龟头顺着我的眉眼描摹,一点一点留下水痕,分不清是他的淫液还是我的口水。
我伸出舌头慢慢舔舐他的阴囊,看上去淫靡又色情。
周季年看着我,呼吸愈加急促。
“…帮我。”
“帮你什么?”
我用舌面包着他的龟头摩擦,淫液和着口水从我的颈间流下。
“帮我…帮我口出来。”
周季年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那两个字,就像是怕周围有人听了去一样,越不过心里那道名为羞耻心的坎。
好吧,就不为难他了,这种事还是要慢慢来。
我含住他的半截阴茎,任他在我的口腔里抽插,不时用舌尖轻戳他的马眼。
周季年动作越来越快,有时无意识地重重一顶,龟头直抵我的喉道。
他开始粗重地喘息着,双手着迷地抚摸我的脸,身下却不留情地在我口中抽插。
我被插的快用光氧气,准备开口催他。
却不料刚准备开口就被呛得咳嗽起来,喉头骤然收紧,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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