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央打开纸杯盖子,不自然地哦了一声。
“怎么样,跟我回家?”徐图看着白得发光的褚央,勾唇邪魅地笑着,“虽然我不经常在上面,但是如果是你,我可以考虑为爱做一。”
“噗——”褚央喷出大半口牛奶,惊恐地望着徐图,“啊?”
徐图打灯左转,卡宴汇入稀疏的夜晚车流。
“逗你玩的。我要是对你下手了,厉卿不得把我掐死?”徐图单手持方向盘,另一只手里夹着燃烧的茉莉烟,语气轻松,“我把你送回他家。”
厉卿的房子买在北三环一处名为“清梦小筑”的庭院里,闹中取静,很是典雅气派。徐图把车停进地库,带着褚央乘电梯上一楼,熟悉得仿佛来自己家。
“他一年到头有三百六十天在外面,全靠我请人帮忙做保洁,不然花都死完了。”徐图用夹烟的手指了指窗外,一颗巨大的圣诞树映入褚央眼帘,上面还挂了彩灯与各种装饰品。入户便是巨大的客厅,褚央能看出房屋的装修风格很简约,但又处处透着诡异的不协调感。
“时间有点紧,不过也都差不多。”
徐图站在褚央身后,打开全部吊灯,褚央瞳孔骤缩,惊讶地张大嘴:“这是……”
客厅的墙壁打了许多孔洞,安装了长长短短的木桩、木架与小木屋,全都选用上好的材料,边角处还包了柔软的绒布。新铺的地毯印染了卡通小鱼花纹,茶几上堆满了小毛球与逗猫棒,角落里还有几大箱进口猫粮。
厉卿将原本性冷淡风的客厅装修成了巨大的猫咪游乐场。
“我真的很困惑,一个多月前他为什么突然脑子抽风要我做这些。”徐图不得不吐槽,“就他还想养猫?怕不是丢给佣工当甩手掌柜,他要拿这么大的房子做猫笼吗?”
说不感动是假的,褚央举着热牛奶,顿时感到全身腿脚都酥麻了。他拼命压抑扑到布艺沙发上打滚的冲动,咽了口唾沫:“我也……不知道。”
徐图大概也不会想到厉卿要养的猫就在眼前。他顺利完成厉卿交代的任务,走之前调戏褚央几句,潇洒地离开找人约炮去了。褚央坐在灯火通明的大客厅,举起一根粉色的逗猫棒,低头盯着它看了足足三秒。
“……喵。”
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褚央顺着沙发滑到地毯上,仰面躺倒,捧着仙女逗猫棒滚了几圈。雪白的猫耳从头顶探出,机警地晃了几圈,变得充血硬挺。
房内暖气开得很足,褚央脱掉碍事的外套,匍匐在地上舔爪子。自从与厉卿联结之后,他再也无法用幻象掩盖自己的真容,每晚的发情反应也跟着消失。原本褚央以为麻烦已经彻底解决,可今天他见了厉卿,身体里又烧起熊熊烈火,才发觉不对劲。
“啊……”
粗糙的衣物被一件件蹭掉,褚央弓腰喘息片刻,变成最舒服的猫咪形态。他摇着雪色长尾,跃上猫爬架翻滚,从一个木桩跳到另一个木桩,叼着小毛球兴奋地玩了好久。
“呜……”
褚央跳回布艺沙发,猫爪将沙发棱抓出清晰的痕迹,受惊地往后躲了几步。
厉卿不会打他吧?
褚央心想,既然厉卿提前给他弄好这些玩具,那就说明厉卿已经默许了他的玩闹,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上蹿下跳,直到体力不支,才变成赤裸的人躺在地毯上喘气。
经历了长途飞行,又在中央塔内四处斡旋,褚央早就累得眼皮打架,只想好好睡一觉。可腿间的性器依然高高挺立,肉粉色的柱身挂着清液,模样甚是可怜。
“唔啊……”
褚央咬着沙发巾,双手熟稔地握住性器,蜷缩在沙发角落里自渎。修长泛白的手指来回揉捏饱涨的阴囊,顺着茎身上下撸动,发出黏腻含混的水声,与他抑遏的低吟交织着回荡在客厅里。这栋房子太久没有住人,缺乏生活气息,褚央却仿佛看到了厉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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