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难道你的向导不是我吗?”
“是吗?”厉卿用指腹摩挲他尾尖细腻的软毛,“我可没听到某人说过,大概是只想把我当个陪睡的工具人吧。”
褚央一把抢过自己的尾巴,像炸毛的猫咪对他龇牙咧嘴:“不要逗我!”
厉卿还想拿仙女棒戏耍褚央,猛然被蓝色的精神触丝抽了一鞭子,脑袋都疼麻了。报复成功的褚央窝在墙上木屋里舔罐头,心满意足地摇着尾巴,挑衅地看着厉卿:“现在我们已经最终联结,你的反入侵屏障对我而言比纸还脆。”
厉卿也不恼,双手抱臂抬头看他:“别的向导都帮哨兵构筑屏障,怎么你反倒胳膊肘往外拐?”
“因为你很强呀。”褚央故意气他,“你不是不需要向导吗?你不是勉为其难吗?”
厉卿被几个月前的自己将军,无言以对。
“我那时……”
“唉,还嫌弃我长得不好看。”褚央十分造作地擦了擦眼睛,“小璇说得没错,哨兵果然都这么肤浅,那种深情的男主角只能出现在电视剧里。”
厉卿满头黑线:“你少刷抖乐。”
褚央只和厉卿过过嘴瘾,闹够了便回到沙发上,尾巴讨好似的挠了厉卿一下。厉卿再有脾气也无可奈何,伸手揉捏褚央的后颈,把他捉回怀中抱着亲:“油嘴滑舌。”
“唔……”
褚央眼神迷离,半推半就的姿势更像是邀请,瘫软在哨兵的臂弯里喘气。厉卿霸道地吮含褚央的唇,手指顺着毛绒睡衣的下摆滑进褚央的后腰,抚摸曼珠沙华盛开的地方:“元旦就回去吧,中央塔可能会在春节之前给我们派任务,回宣江多陪陪你妹妹。”
想到中央塔还有群老家伙在觊觎自己,褚央觉得好恶心。厉卿察觉到褚央情绪的变化,低头捧着他的脸,轻声问:“怎么了?”
“我有点担心中央塔。”脆弱很快从褚央的眼中消失,他坚定而刚毅地说,“但是我不会退缩……我还要找到左潇,铲除黑色鸢尾。”
向导的勇敢让厉卿心跳加重了节拍,他深知左潇有多么疯狂,也明白褚央有多恨这位丧尽天良的科学家。要完成复仇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但褚央在这条道路上独行坚持了数年,从未放弃。
“别怕。”厉卿要给褚央信心,于是他紧紧搂着怀中的向导,“他一个孤家寡人,不可能打得过已经结合的哨兵,我会拧断他的脖子。”
褚央点头靠着厉卿的肩:“今天晚上我给你做疏导吧,如果你的精神壁垒不能加固,那么他还是有可能会摧毁你的精神图景——他可比中央塔那些尸位素餐的向导危险多了。”
厉卿挑眉:“疏导?”
“没错,疏导。”褚央用澄澈的蓝瞳凝望他,“带你看看5%的真实世界。”
深夜,清梦小筑沉浸在静谧的冬日氛围中。卧室内暖气开得很足,为了照顾娇弱的南方人,厉卿特地买了加湿器,放在房间角落尽职尽责地吐着白汽。
沐浴过的褚央身上带着湿润的皂香,左耳坠着鸽血红,单薄的肩膀撑不起宽大的浴衣,懒洋洋地走进卧室。厉卿躺在床上点烟,名为“保加利亚之泪”的玫瑰烟弥散出迤逦的雾。
“你现在还要抽烟吗?”褚央坐在厉卿身边,“我以为只有单身的哨兵才会用这种方式补充向导素。”
厉卿被褚央这句无意识的话取悦了,眯着眼睛向褚央招手,深邃的五官被灯光照出一片阴影。褚央原本只想凑过去听他说话,被厉卿揽着小腹抱到腰间,分开大腿坐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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