毡,拼命想合拢大腿摩擦发痒的部位。可他越是挣扎,穴口的绳结便卡得越死,直到如今贪吃的小嘴已经将绳结全都吞了进去,瘙痒感便蔓延至他的体内,引得小腹酸胀颤栗。
“这就受不了了?”厉卿低头看表,“刚过十二点,离天亮还有六个多小时。”
这是褚央必须接受的惩罚——因为他今天叼着毛线球从木架摔了下来,砸碎了厉卿还没来得及送去保养的北宋汝窑青瓷洗。褚央跪趴在茶几上,忙手忙脚去收拾陶瓷碎片,厉卿要是看到了,肯定会气疯的!
“褚央。”
果然,比平常冷了好几度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被巨大声响惊动的哨兵离开健身房,身上还覆着一层薄汗。见到客厅的场景,厉卿一瞬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快步走过去攥住褚央的手。
“对不起!”褚央赶紧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保险箱里装的瓷器连他这个外行人都能看出价值不菲,褚央就算倾家荡产也赔不起了。厉卿只是稍稍挑眉,将褚央拉下茶几。
因为地面堆满了碎瓷,褚央无处落脚,只好踩到厉卿的鞋子上,眼巴巴地望着他。厉卿叹了口气:“受伤没有?”
“没有……”褚央的音量越来越小,“对不起,对不起。”
满怀歉疚的猫咪连尾巴都垂下了,耳朵像耗尽了电的小灯泡,无精打采。厉卿抬头看自己亲手设计的猫爬架,决定在天花板下面加装一张弹力网,然后把家具的边边角角包得更厚实些。
“松手。”
“啊?”褚央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已经将厉卿的运动衫捏皱了,慌忙松手。厉卿趁势揽过褚央的后腰,把褚央抱了起来。
“毛线球有这么好玩?”同为猫科动物精神体,东北虎与狮子猫之间很难找到共同语言。厉卿不理解褚央对于这些玩具的执着,觉得他一旦来到客厅,智商都退化成了三岁孩子的模样。
“好玩!”褚央好了伤疤忘了疼,尾巴卷起毛线球抛到空中,又用手接住,乐此不疲,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厉卿喉结滚动,把褚央放到厨房岛台,抢走他的毛线球。
“好玩?”哨兵撑在向导身体两侧,用捕猎的姿势笼罩他的猎物,扬起下巴,“可以,让你玩个够。”
于是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褚央先是在厨房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操,又被刚刚玩弄过的毛线球捆住了四肢,卧在沙发上连连呻吟。厉卿拿来一根又一根逗猫棒,让羽毛扫过褚央的颈窝、小腹,在性器周身流连徘徊,逼得他大汗淋漓,用乖张的哭腔叫厉卿的名字。
“大声点。”
厉卿换了纯黑的哨兵制服,用冰凉的手套巡视褚央的肌肤,将他穴口的绳结往内推了几分。残留在甬道内的精液搅弄着绳结,肉壁来回收缩蠕动,叫嚣着要得到更多、更粗暴的抚慰。褚央仰头的力气都没了,晶莹的汗水顺着发梢往下落,忍得辛苦。
“厉卿……”褚央不得不扭臀靠近厉卿,无法自主掌控的身体像是供人赏玩的玉制家具,“求你了,松开……请你松开……”
“我们说好到天亮的,前提是你能保证不会再犯。”厉卿任由褚央靠着腹肌,拿出丝巾慢慢擦拭手套上的浊液,表情克制而冷淡。
“我再也不会了!”褚央无意识吐着舌头,眼底涌出饱含欲望的春潮,“再也不会弄坏你的家具了……”
哨兵擦手的动作一顿。
“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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