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逼他抬头,“它很喜欢你取的名字,让它也来操操你,怎么样?”
“不行……不行!”
褚央凄楚哀切地啜泣着,双手环抱厉卿的肩,抖若筛糠。东北虎已经得到主人的命令,粗硬恐怖的虎鞭插入褚央的腿缝,蓄势待发。褚央只低头看了一眼,便确信这阴茎会将他插得失去神智,捅烂他的五脏六腑。
“啊啊啊!”褚央被吓得手脚发软,差点晕了过去。他耗尽全身力气挣脱近云的桎梏,冲进厉卿的怀里放声大哭,猫耳和猫尾一齐蹦了出来,可怜兮兮地晃动。
“救我救我救我……”语无伦次的向导躲在他唯一可以信赖的臂弯里,因高潮而涨红的脸都惨白了,毫无血色。厉卿收回精神体,绅士地抚弄褚央头发。
“不喜欢动物?”厉卿施舍给崩溃边缘的褚央一个吻,“怎么哭成这个样子?不是一直都抱着玩偶睡觉,吗?”
褚央这才明白哪里惹到了这位哨兵,心中叫苦不迭,却又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厉卿这样变态的控制欲简直要了他的命,为什么能和一只玩偶较劲呢?
“你是不是疯了啊?”褚央伸手拍厉卿的脸颊,“吃玩具的醋?”
“是。”厉卿见褚央终于开窍了,不再伪装得大度,将自己最赤裸的嫉妒心剖给褚央看,“我恨不得烧了它。”
褚央正要说话,被厉卿猛地衔住唇瓣,呜咽着瘫软在怀。厉卿将他掐到床上,就着穴里涌出的潮液狠狠捅了进去,撞开联结口直捣孕腔。褚央爽得翻起白眼,猫爪将床单抓出道道划痕,扭腰迎合着厉卿的冲撞。阴茎上的倒刺仿佛在与褚央的神经交媾,他被刮得几欲作呕,却又从剧痛中品尝到畸形的快感。
这样粗暴的厉卿,好可怕,好鲜活,好……性感。
“呃啊!”褚央感到肚子和腿根要烧起来了,刻印又变得灼热,像是绞杀巫女的藤蔓,“轻点……啊!”
厉卿粗喘着,极度扭曲而迁怒地,将暴力和欲望倾泻到无辜的褚央身上。他想烧了玩偶,那就操得褚央失禁晕厥;他想扯碎那些破布,那就咬得褚央无法下床;他想把褚央宠爱过的每件物品都砸烂,那就让褚央彻底地、完全地、堕落地死在他的身下。
凭什么褚央能让玩偶抱十几年?
凭什么他现在才出现?
“褚央……”厉卿捂住褚央的嘴,隆起的肌肉已经到达了骇人的程度,后背刻印如水墨狂草。褚央的蓝瞳被眼泪浸湿,像是无力承受狂风骤雨的大海,只能卷起微渺的白浪,央浼一点无用的怜悯。
“厉卿……我……我……”
漫长凶狠的操干放缓了时间的步调,受尽凌虐的向导已经奄奄一息,青紫交加的手臂从厉卿肩上滑落,垂到身侧。厉卿松开布满咬痕的手,俯身听褚央要说什么。
“……只有你。”
哨兵混沌的眼里出现了清明,厉卿亲吻褚央的耳侧,爱怜地抚摸这具尚显稚嫩的雪白身躯。厉卿知道褚央有特殊性瘾,他喜欢被折腾得半死不活的感觉,被掐住脖子都能痉挛着高潮。
“什么?”厉卿轻轻扳过褚央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我没听见。”
“抱住我的……只有你。”褚央用一种卑微的埋怨语气说,“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曾经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厉卿阴沉着脸看他,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表情:“别骗我。”
精神触丝堪堪挂在厉卿的精神壁垒外,褚央纵使有再多想法也没力气实施了。他自暴自弃般地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像极了厉卿最厌恶的雨滴。
厉卿不喜欢暴雨,也不喜欢褚央哭。雨天他还能撑伞,可褚央一哭,他便是什么办法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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