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央虽然疑惑,但还是很配合地躺在床上,让厉卿在他身下垫了两个枕头。他用手机对准厉卿的头顶,哨兵指间夹着一块刀片,眼神明灭不清。
“给你剃毛。”厉卿用手掌点燃他的肌肤,从亲吻开始,夺回掌控权。灼热难耐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落在褚央的颈间与耳侧,淋湿跳动的向导性腺,染红了脆弱的锁骨与乳肉。他是落入虎口的迷路猫咪,被猛兽轻嗅舔吻,示弱地呜咽臣服。
“痒……好痒……”
贫瘠乳尖因过度吮吸而红肿如樱核,单薄的胸膛无论再怎么耕耘也无法产出丰沛汁水。于是厉卿放过可怜兮兮的双乳,掌心熨烫褚央侧腰的伤口,抚摸盘旋至肚脐。
“你太瘦了。”厉卿下意识皱眉,随后涂抹乳膏,将褚央下腹部本就稀疏的毛发仔细剃干净,“多吃点。”
“为什么要剃毛。”褚央反抗无果,“你不喜欢嘛?”
“没有。”厉卿用湿巾擦拭干净,丢掉纸团与刀片,刮他的鼻尖,“感觉刻印会出现在你的肚子上。”
“……”
褚央湿红的眼眶立刻涌出泪珠,他茫然无措地看着厉卿,嘴唇颤抖。厉卿没想到他会反应这么大,立刻把褚央搂进怀中:“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小猫。哪里不开心,告诉我。”
“没有。”褚央用手去找厉卿的后背,果然没有熟悉的粗粝手感,“你的刻印也消失了……对不对?”
“当时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后背的刀伤跟着刻印一起消失,我宁愿它们共存。”厉卿没有再回想联结断开的场景,只是认真地看着褚央,给他勇气和慰藉,“所以,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在褚央病卧昏睡的一整天里,厉卿回顾自己短暂的人生,发现渴望得到的都像那指间流沙,越想要紧紧抓握,越无能为力地加速失去。
如果黑暗哨兵注定遍尝艰难困苦才能醒悟,那他就要清醒地发疯,不要痛苦地守序。
褚央在他肩上咬出浅浅的牙印:“……轻点。”
聊胜于无的推辞很快融化在暧昧水声中,褚央手指蜷缩,无助地攀附着厉卿的后背,像是抓紧汪洋浮萍一般,深深地、痛苦而欢愉地发出喘息。完全契合之时他痛得眼泪直掉,厉卿的面容被灯光模糊成遥远残影,荡漾开握不住的月光。
“厉卿!”褚央勉强挤出两个字,“慢点……慢点……”
过分狭窄的穴道哪怕饱经开拓也紧致依旧,厉卿被他夹得舒爽,颇为无赖地侵犯着向导,试图破开最后的防线,冲进柔软高热的孕腔。褚央丢开手机,捂住被顶凸起的小腹,浑身过电般翻起白眼。
“啊啊啊!”
褚央不停尖叫,从未有过的灭顶快感让他产生了垂危的错觉。猫薄荷香熏得褚央面色潮红,他感受到厉卿的动作越来越重,承受不住地哀求:“我要死了……要死了……”
“不会的。”厉卿压住他的肚子,表情性感迷人,“小猫好乖,亲亲我……嗯?”
哨兵嘴里念叨着催眠似的话语,下身的冲撞却一刻不停。褚央被厉卿抱着翻身,瘫坐在他怀里啜泣,雪耳颤巍巍地摇晃,被欺负狠了,便拿尾巴勾住厉卿的腿根。厉卿品尝向导的眼泪与唾液,性欲和施暴欲交织膨胀,到了无法回头的失控地步。
哪怕哭成这样,褚央的眼瞳还是散发着迷离的蓝色光彩。厉卿越看越怦然心动,狎昵地重复向导的名字,“再打开点,乖猫猫,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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