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耳塞来蹦迪,这迪是非蹦不可吗?”
褚央透过车窗看外面的音乐喷泉,白色蕾丝手套画出两条小鱼。鸽血红点缀在左耳,衬托得他矜贵不凡,像刚被兄长带出家门的小少爷,明艳,刁蛮,娇惯。
徐图早就吩咐侍应生在门口等着,看到褚央就把他带进内场,一句话也别多问。他与厉卿原本商量一起带褚央来彩云间,下午塔里临时开哨兵大会商讨授封事宜,褚央不愿去,徐图只好让褚央与他们分头行动。偏偏大厅里有人对褚央吹口哨,绿色的美钞成捆地往他身上砸:“那边那个,过来!”
褚央没理会哨兵们的粗鲁,偏头揉了揉眼睛。今晚的墨镜是厉卿给他挑的,尺寸略有些不合适了,卡在鼻梁上里很不舒服。砸钱的黑发哨兵见褚央不为所动,莫名来了兴致,跳上酒桌对褚央喊:“穿衬衫的那个,再不乖乖过来,我就来抓你噢。”
被劲歌热舞冲昏头脑的哨兵们纷纷起哄,对于五感异常发达、精力充沛旺盛的他们而言,打架与做爱是最完美的休闲娱乐活动。黑发哨兵显然不会欺负一个比他矮许多的美人,他不介意在酒吧艳遇,消解夜晚的寂寞。
侍应生是个人精,眼看情况不对,立刻找手下联系徐图:“徐先生马上就到,请您稍等片刻。”
黑发哨兵已经跨过数张酒桌,迈步来到褚央的面前,与他隔着四五米的距离,不怀好意开口:“帅哥,眼睛不行就算了,耳朵也不太好使?我想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褚央这才把墨镜调整到位,表情有些茫然无措,像落入狼群包围的待宰羔羊:“啊?”
黑发哨兵最喜欢这样的清纯款,顿时兽欲大发,伏低了上身,做出类似猛禽捕猎的动作。秃鹫精神体出现在他的身后,扇动翅膀,目光锐利。
“你应该不是哨兵吧?”黑发哨兵打量褚央,“普通人么?还戴墨镜,你是向导?”
褚央语气慵懒,毫不在意地说:“关你屁事。”
要还不动手,实在对不起体内沸腾的血液。黑发哨兵冲向褚央,满脑子都是暴戾香艳的性交画面:“嘴这么硬,待会在床上叫好听点。”
黑发哨兵伸手抓住褚央衬衫的前一秒,褚央鱼跃躲开他的攻击,反而借力凌空,分开双腿架住哨兵的脖子,用剪刀腿将他狠狠砸向酒柜。
“嘭——”
名贵洋酒撒了一地,男人的惊叫让整个大厅安静下来。哨兵们纷纷侧目,为眼前景象震惊:黑发哨兵满头是带血的玻璃渣,躺在断裂台面上哀嚎不止。褚央蹲在他面前,衣衫整洁,扶下墨镜低头微笑:“相遇就是缘,哨兵,我请你喝一杯。”
“你是向……啊!”
没人能看到镜片掩盖的亮蓝眸光,黑发哨兵话说到一半,被褚央种下精神暗示,直接口吐白沫晕了过去。褚央撇嘴踹开他的手,整理好衬衫褶皱,跳下吧台的动作优雅非常。
平时打不过厉卿就算了,对付几个挑事的哨兵,褚央还是很有自信的。周围人见褚央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纷纷退避三舍,不再骚扰他。褚央随便找了个小板凳坐下,百无聊赖地刷短视频。十几分钟后,徐图与厉卿姗姗来迟。
“褚央!”
徐图在路上听经理讲褚央被骚扰,差点没吓出高血压,心中默默为那位不怕死的哨兵祈祷。还好褚央提前解决了麻烦,颇为柔弱无辜地望着厉卿,与刚刚的飘逸形象大相径庭。
厉卿快步走到褚央身边,面色阴沉骇人:“他动你哪里了?”
“没伤到我。”褚央指着被他打趴下的哨兵,绿茶得清新脱俗,“哨兵都五大三粗的,好吓人啊。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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