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初期的向导还不习惯体内各处的变化,小心翼翼地靠近伴侣。异常消瘦使他的四肢呈现出脆弱的美,纤细,骨感,不堪一握,需要哨兵呵护陶瓷花瓶般呵护。
“有点不舒服。”
褚央坐到厉卿面前的茶几上,双腿稍微分开,赤脚踩厉卿的腹肌。厉卿用审视的目光扫过他沾水的脚踝,隐秘在织物阴影中的会阴,来到被刻意勒住的乳胸。
“哗哗——”
脑海里书页翻动,厉卿记得日历上的圆圈。大部分向导怀孕三个月之后可以解除警报,但医生郑重告诫过厉卿,他既要保证足够的肢体接触,又坚决不能逾越红线。可幻术型向导是如此淫荡而敏感,一有风吹草动就往厉卿身上扑,哨兵要想坐怀不乱,太难。
“哪里不舒服?”厉卿调高客厅温度,伸手环过褚央的腋下,扯他后背的浴巾结,“这里吗?”
褚央小幅度嘶了声,偏头方便与厉卿接吻。厉卿隐隐加重力道,褚央便乖顺地往他怀里钻,坐到哨兵大腿上,露出光洁无暇的一片薄背。
“唔!”
厉卿太熟悉这具身体,火热的手掌徘徊往下,探进吐蜜的股缝。浴巾提供的庇护彻底失效,褚央像是被掀开盖头的新娘,万般羞赧地护住身前。厉卿眼疾手快,一掌握住他两手细腕,勾唇笑着说:“怪不得。”
早晨还贫瘠的胸膛此刻摇身一变,挺立出圆润膨胀的弧度,鼓出分量不小的两个乳袋。褚央过去二十多年哪有这样的经历,洗澡时便吓坏了,想要用手摸,又疼又涨,慌忙跑来找厉卿的路上,他甚至能感觉乳肉在胸前跳跃的坠感。
然而在厉卿眼里,这样令人血脉偾张的景象只会激起最本能的施暴欲与破坏欲。平时被收好的虎牙顷刻凶獠,他欺身往前,张嘴含住褚央的左乳。
“疼!!”
褚央没想到厉卿一句废话也不说,仓皇想躲,却被哨兵狠狠压住后背,挺腰送上娇嫩的乳肉。那处用于哺乳的柔软肉波敏感极了,禁不得一点粗鲁对待,将痛感与快感诚实传递给褚央。硬如樱核的乳头被含进高热的口腔,被带有倒刺的舌面来回刮蹭,愈发挺立肿胀。厉卿将嘴张大了些,咬住周围粉色的乳晕,恶意吮吸。
“啊!”
褚央跪坐在厉卿大腿上尖叫,他又痛又爽,仰头急促地喘息。被厉卿舔舐的左胸越来越酸胀,有什么堵塞的液体正蓄势待发,要把他送上极乐之巅。乳波震颤,奶孔发痒,他难受得浑身发麻,脚趾都拧作一团,不要了,不要再继续了——
“唔啊!”褚央仿佛经受暴晒的活鱼,“要出来了……”
哨兵的眼神像是要将褚央吞吃入肚般癫狂,幽暗无光,只有赤色的血月高悬在夜空。肌肤下无数细小腺管波涛汹涌,温热甜腻的水液终于挤出针孔似的乳头,喷进厉卿的嘴里。他一滴不漏地全部喝掉,吞咽像是猎杀母鹿的雄性东北虎,褚央挣扎不过厉卿,低头看着被蹂躏的左胸,眼泪就这样掉了下去。
曾经小小的奶头变成了几欲破皮的葡萄,红肿不堪,遍布细密齿痕。乳尖被倒刺划得可怜,原本微凹的地方凸起艳丽的玫瑰色,垂着几滴淡黄的初乳,水亮晶莹。厉卿用指腹擦掉仅剩的奶汁,品尝褚央混杂其中的泪,收好不该有的凶蛮表情:“小猫。”
褚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也许是被吸得太舒服了,触目惊心的掐痕让他又怕又爽。厉卿永远是这样的,他却还不习惯被粗暴对待,像个忘性大的笨蛋。
“还难受?”厉卿随手抓起绒毯铺好,把褚央推到茶几上,“现在就堵奶了,以后怎么办?”
“都怪你连着煮好几天的鲫鱼汤……啊!”
褚央大叫着要厉卿滚,拿脚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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