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荒唐之夜让褚央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好消息是不再挑食叼嘴,像几辈子没开过荤的野人下山,随时随地抱着零食罐。被厉卿彻底疏通的乳腺不再涨奶,昙花一现般消退,留下玩坏的肿胀奶尖。摘下婚戒后褚央把它丢出窗外,没过几分钟,又拉厉卿去花园里找,骂他混账坏蛋大魔头。
厉卿我行我素惯了,看到褚央把戒指穿绳捂在心口,还是感到些许的愧疚。他问褚央为什么不戴在手上,小猫背对着他弯腰,把自己缩成毛绒团子。
“戴在手上怕掉。”褚央闷闷的,“出外勤也要取下来,不方便。”
“我量过你的尺寸,不会掉的。”厉卿把褚央抓到怀中,打开床头灯,方便给他上药,“衣服脱了。”
“嘶……”
褚央嘴里咬着睡衣下摆,双眸泛潮,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而幽微。厉卿用碘伏棉签擦他的乳胸,涂抹温热的膏药,手臂与脖颈的青筋一根根往外冒。
“不想被被人看见。”褚央含糊地说,“只给我一个人的……”
厉卿停下动作,撩起刘海,撑在褚央耳边看他:“当然是给你一个人的,不然我还向谁求婚?”
褚央轻哼了声:“我还以为授封宴只是临时起意呢,剧本上没这个台词,我听你说,腿都吓软了……”
“傻猫。”厉卿关掉床头灯,“过来。”
厉卿等了半天没得到反馈,发现向导已经累得睡着了。厉卿主动靠褚央近了些,伸手揉他的后腰,轻轻搭上小腹,将他牢牢抱住。褚央觉得心安,紧握的双拳终究松开,被厉卿放到舒适的位置,婚戒圈住无名指。
“不许摘。”厉卿对梦中的褚央说,“对不起。”
到了七月底,塔里总算肯放厉卿一个星期的轮休假。褚央火速收拾好行李带厉卿跑,惟恐被拦在机场。飞机与夕阳同时落地,机场工作人员隔老远对厉卿敬礼。
褚央戳他一拳能抡死老虎的大膀子:“怎么把外套脱了?”
黑暗哨兵身穿拉风的背心,步伐潇洒宛如走秀,胸肌呼之欲出,惹得路人频频侧目。
“热。”厉卿接过褚央手里的提包,放到行李箱上,问道:“直接打车?”
他在宣江只有一辆法拉利和一辆路虎,都丢在4S店做保养,来得匆忙,没拿到钥匙。褚央原本也想叫出租,看见机场出口的指示牌,停住脚步。
“还记得2号线吗?”褚央指着那道粉色的箭头,“当初你硬要跟我考察交通线路,我们在地铁上吵架,还碰巧遇见了左潇的人盗尸。”
厉卿当然记得,那是他第一次与向导联结。彼时的褚央还隐匿着真容,黑黑丑丑的,与他顶嘴,傲娇又机灵。
“我觉得那不算吵架——怎么,你想故地重游吗?”
“2号线直达我家楼下,只需要坐一个小时就到了。”褚央挽厉卿的手臂往扶梯处走,“好久没坐地铁,再感受下嘛。”
“行。”
于是两个人当真坐上2号线,褚央给褚璇发了个微信,妹妹让他们上楼前自己买点爱吃水果。由于他们出发得晚,恰好遇到晚高峰,地铁里的人很快多了起来,最终变得拥挤不堪。厉卿把位置让给一位带小孩的母亲,褚央没坐太久,同样站起身,让腿脚不便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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