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水吧留给她的咖啡机。”
“你太贴心了。”褚央看着化妆台上堆满的奢侈品包装袋,“等会她过来,你一定要亲手把钥匙交给她。”
厉卿开玩笑说:“嫂子难当啊。”
主卧占据了三楼整层,超大型浴缸正对窗外东湖,衣帽间一眼望不到头。褚央吐槽厉卿花里胡哨的衣品,哨兵狡辩无能,被迫承认自己审美故障。两人吵吵闹闹逛到最高楼,玻璃花房下有一个漂亮的秋千,小鱼干抱枕正对褚央,橡木架上摆放着昙花与木芙蓉。
“中午在这里吃铁板烧?”
“好!”褚央把厉卿推倒秋千上,兴致勃勃地问:“秋千承重怎么样?”
厉卿双手后撑,懒散地说:“咱俩在上面打架都没问题。”
褚央弹他脑门:“谁要和你打架啊!你就不能怜香惜玉吗?”
“怜香惜玉?”厉卿趁褚央不备伸腿绊他,诡计得逞,收获炸毛小猫,“我只想天天欺负你。”
褚央跨坐在厉卿腿上,半羞半恼地说:“徐图没骗我,你真的太坏了。”
“你宁肯信他也不愿意相信你的哨兵吗?”厉卿蓦地想起远在北京的两位竹马,“昨天他给我打了个电话。”
“什么?徐图终于把千雾拿下了?”褚央与厉卿打了个赌,赌注是家里能否再出现鲫鱼汤,此刻寄希望于徐图浪子回头,为爱做一,“我就说嘛,他……”
“恰恰相反。”厉卿忍俊不禁,“千雾把他干翻了,还说这种对感情不负责任的烂人就该被好好教训,气得徐图昨天在他们家撒泼打滚大闹天宫,徐阿姨登门道歉,千雾开口叫妈。”
“啊?”褚央脑回路跟不上剧情的发展,“啊?”
“总之,我看徐图还有得折腾,估计等他们消停下来,我们的宝宝已经可以给他们当花童了。”厉卿捏褚央肚子上的软肉,顺着T恤下摆一路北上,拨弄他肿胀的乳头,“腹肌刚练出来几个星期,这么快就没了。”
褚央抚摸隆起的腹部,语气有些遗憾:“是啊,感觉最近都变胖了好多。”
“不胖。”厉卿纠正他,“以前你太瘦。”
褚央这才露出开心的微笑:“宝宝要健康强壮,为了它,我会多吃一点的。”
“我们不是谈过这个话题吗?绝对以自我为中心,优先考虑你自己,如果有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或者不想做,你不需要勉强。在所有外加身份之前,你是褚央。”厉卿看着褚央,放低音量,“全世界最可爱的小猫。”
“啊……”褚央与厉卿十指相扣,互相摩挲对方无名指的钻戒,“那你要不要听听,全世界最可爱的小猫今天又有了什么想法?”
厉卿挑眉看着褚央。
“你觉得,‘君君’这个小名怎么样?”褚央嗫嚅着说,他怕厉卿不喜欢,“‘卿自君我,我自卿卿’,妈妈不是这样为你取名的吗?”
您尽管称呼我为君,我依旧称呼您为卿。厉溪云偶然摘取的一个单字,竟无意中暗示了厉卿今后自行其是、肆意妄为的人生。现在褚央得寸进尺,要给他更甜蜜的软肋。厉卿想起原本无名无姓的精神体,褚央用诗歌赐给它姓名,正如他的降临让自己糜烂又惨淡的世界有了期许。
“君君。”
厉卿用唇舌咀嚼褚央的心意,人类发明了语言,语言塑造了文明,文明构建了社会,社会保育着新生——
“褚君。”厉卿闭上双眼,感受夏日的风拂过耳畔,“我想不出比它更美妙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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