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流出来了……”褚央声音染上哭腔,“快把她抱来。”
也许是受到向导素的刺激,小家伙扯开嗓子嚎,中气十足。激素变化使褚央情绪失控,搂着她边哭边喷奶,厉卿又要照顾褚央,又担心女儿呛到,手忙脚乱地照顾,比做S级任务还焦虑紧张。
“不哭不哭,妈妈好累,让妈妈睡觉。”厉卿抱着女儿在病房里转圈,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说,“爸爸在这里呢,君君特别疼妈妈,不哭……”
顶级东北虎哨兵得到了年幼翻小版的东北虎哨兵,这是他的女儿,是褚央辛苦怀胎、历经磨难生下的女儿,是他与褚央最终联结的绝佳契约。孩子感知到父亲的气息,停止哭闹,乖乖入睡。厉卿将她放在褚央身边,向导精疲力竭,不安勾住厉卿的手。
“别走。”
厉卿放低声音:“我出去叫医生,让他给你检查。”
“……”褚央朝厉卿努嘴,哭花的眼睛像是灯泡,“我把戒指戴好了,你怎么不夸我呀?你是不是又生气了?”
戒指可以是神圣婚姻的象征,也可以是意有所指的约束。褚央被厉卿问怕了,胆怯地证明自己不再犯错,手指打着颤。哨兵的目光流转至两人紧握的手,一大一小两枚婚戒相碰,碎钻熠熠生辉。
太美了。
这样的褚央太美了。
“没事的,小猫。”厉卿勾腰俯身,轻轻摩挲褚央的侧脸,“我怎么会对你生气呢,嗯?”
褚君虽然是早产生下的孩子,但各项指标都非常健康,发育好得超前。医生留褚央观察了几天,认为他达到出院标准,为厉卿开了绿灯。
“下午我们搬去月子中心,那里更安静,适合你调养身体。”厉卿对褚央说,“医生说你恢复得很好,之后多注意补血。”
褚央侧躺在床上给女儿喂奶,闻言摇了摇耳朵:“……好。”
孩子刚学会睁眼,眼底有一层厚实的蓝膜,两颗黑珍珠滚圆可爱,总是盯着褚央笑。褚央仿佛患了分离焦虑症,整天都把她抱在怀里,离开视线范围便焦虑不安。在厉卿不厌其烦的劝慰下,褚央同意掀开小被子,让护士带着女儿洗澡。
褚央目不转睛地看,厉卿从身后环住向导的腰,为他提供温厚的支撑。
“好可爱,君君。”褚央伸手抚摸女儿头顶的小老虎耳朵,“滑溜溜的。”
“你的耳朵也滑溜溜的。”厉卿咬褚央的猫耳,“像果冻一样。”
褚央正要批判他惨不忍睹的语文水平,被哨兵似有似无的舔吻弄酸了双腿,靠着厉卿发抖。极富力量感的修长手指绕过哺乳服下摆,巡逻至腰腹,掐揉那片嫩豆腐似的软肉。
“……”
不远处就有护士在,褚央被女儿看着,哪敢发出声音,连忙推搡厉卿,可惜收效甚微。厉卿的手已经插进他的裤子里,涂画刻印的位置,还有未完全消退的孕育痕迹。
“小猫。”厉卿低头对褚央耳语,“君君在你肚子里的时候,这里是粉红色的。”
“……你在说什么啊。”莫名燥热让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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