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用力收紧。
“唔!”
厉卿比褚央更先感受到这份危险的刺激,因为阴茎被谄媚的腔肉挤压吮吸,瞬间化为他的性爱用品,紧得不可思议。生育过的孕腔又软又胀,稍微戳一下就喷出大量液体。
“哈……哈……”
空前绝后的体验让厉卿兴致高昂,他将褚央牢牢卡在身下,纵情驰骋。窒息感让褚央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对身体最后的控制,他就是被剥夺灵魂的玩偶,被厉卿推向堕落的深渊。
可是。
可是。
从前单膝跪在他面前的,宣誓并虔诚亲吻他手背的,一次次坚定站在他身后的,不是厉卿吗?
「正义女神,请见证我的毫无保留,准许我的向导拾起牵绳,我愿成为他的困兽。」
厉卿是世间最完美的弓,褚央是命运赐给厉卿的箭。在求婚那一刻,哨兵用最不经意的方式将主导权让给他,仿佛就是为了此刻的应诏,言谈间有零分轻佻,满分深情——哪怕知道箭不回头,也要给它自由吗?
**他要,问千百次也要。**
“厉卿……”
褚央翻起白眼,指甲掐进厉卿的手背里,用嘴形大喊“停下”。毁灭性高潮如海啸吞没了两人,他们同时释放,拥抱着彼此喘息。
厉卿抚摸褚央颈间的掐痕:“你总是这样叫我的名字。”
褚央惊魂未定,全身哆嗦:“救命……”
厉卿皱眉看他:“小猫?”
“救救我。”褚央汗湿的脑袋靠在厉卿肩上,哽咽地说,“厉卿,救救我。”
翕张的穴口肿得可怜,失禁般吐着种种体液磨成的白浊。太久未经开拓的甬道又紧又窄,厉卿将褚央舔得出水,才能勉强挤进他的腿间。被狠狠凌虐的褚央呈现出一种毫无生气的美,小腹微鼓,刻印漆黑。
过去两个月厉卿一直在自残,虽然没什么痛觉,但他不希望褚央醒来后被伤疤吓到,所以随身携带着药膏。厉卿用指腹轻拭褚央大腿破皮的位置,轻哼着歌,阴晴不定地笑。
原本他已经快将褚央掐死了,但高潮的前一秒,褚央张嘴喊了声救命。厉卿这才被拉住缰绳,好歹收手让褚央正常呼吸,侧身抱着他说:“小猫,我是谁?”
“……厉卿。”
向导素浓郁芬芳,厉卿沉浸其中,再三翻褚央的眼皮确认他没有醒,只当巧合,对着褚央喃喃自语,褚央没有再回答他。
“你是不是被我吓到了?”厉卿的表情看不出愧疚,“对不起,小猫,我知道你会原谅我的,怪我也没关系,我太想你了。”
恨不得将你吞吃入腹、畸形而扭曲的想。
于是厉卿又接着与空气对话,绘声绘色地瞎扯淡,穿插对装修市场乱象以及不想去日本出差的抱怨。
“……总之我把大阪塔首席骂得狗血淋头,他们才取消掉我的机票。如果把你的眼睛做成标本,我要把它放在展柜最中间的位置。”厉卿贴着褚央的耳朵说,“小猫,我们在北京家的地下室,有一面蓝宝石墙,你知道吗?”
褚央突然动了动手指。
“……我早晓得了。”
厉卿怔怔盯着褚央。
“你知道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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