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厉卿没有将双胞胎的事情告诉褚央,被造出孩子已然令人气愤,要是褚央得知他们的存在与夭折,又会徒增烦恼,何况厉卿本身就憎恶实验体呢?
湖面如镜,童话般的景象令人沉醉。在这座浪漫的小镇里,褚央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轻盈。出院当天厉卿向褚央求婚,在日落的粼粼波光中单膝下跪,右手扶于左肩,将镶满碎蓝钻的戒指套进褚央无名指:“嫁给我,褚央。”
近云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芝麻球。褚央看着厉卿手上同样的婚戒:“好漂亮……比我想得更漂亮。”
厉卿拉他坐在湖边:“什么意思?”
“在梦里,你也对我求婚过一次。”
厉卿预料到褚央会开口谈论幻境,但没想到是因为婚戒。
“……我给过你同样的戒指吗?”
褚央移开视线:“不记得了。”
厉卿没有再问。
当晚他们时隔许久做爱,厉卿给了褚央一盒镇定剂,让他觉得疼的时候喂自己吃。刚脱下衣服褚央便开始哭,他被厉卿压在床垫深处,合不拢的双腿在空中打颤,踩着厉卿的肩呻吟。厉卿将他舔得汁水飞溅,抹去淫液涂在褚央的嘴唇上。
“进来,快进来……”褚央急迫地索吻,“厉卿,我要你。”
“为什么哭?”哨兵拍他的屁股,阴沉地说,“小猫,看清我是谁。”
这句话仿佛扇在褚央脸上的一巴掌,他开始抗拒,弹动着要挣脱厉卿。厉卿抓住褚央的脚踝往身下带,用后入的姿势将褚央困死,掐他下颚让他抬头。褚央哭叫着喊疼,夹得厉卿青筋直冒,粗喘着往他体内捅。
“厉卿……厉卿……”褚央额头靠着软枕,卑微地摇尾巴,“我要看你的脸……”
厉卿将他按在阴茎上转身,向导许久未经释放的性器吐出大口浓精。褚央哭得厉害,但又始终不肯离开厉卿,拼命往他身上贴,迎合着哨兵强暴般的抽插。
“慢点,慢点!呃啊,哈……”
高潮很快来临,褚央双腿盘着厉卿的腰,在他胸肌与后背抓出大片血痕。厉卿抱着晕厥的褚央走入阳台,双手掰开他的臀,让重力唤醒胆小的猫咪。
“太深了……”褚央抱着厉卿哭,“我要死了,厉卿,我才醒几天,你要把我操死吗……”
厉卿不说话,带褚央继续往前走,在玻璃花房的秋千上翻折褚央的膝盖,让他完全紧贴着自己,过分平坦的小腹被顶红顶肿,肉穴蠕动地喷水。褚央被厉卿折磨得面色潮红,晕倒又被操醒,坐在厉卿身上逛完了整个新家。
脱力脱水的褚央终于彻底昏厥,厉卿将他收拾好,锁在怀里睡。大半天之后褚央热醒,也许是太久没有与哨兵接触,他的结合热提前到来,渴望与厉卿深度交融,却忌惮疯狂的哨兵。
“厉卿,你是不是恨我……”
褚央跪在厉卿的腰上扭,他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偏偏被擒住手腕不得向前,只能磨蹭哨兵粗长恐怖的性器。厉卿躺着看他:“在幻境里发生了什么?”
“……之后我再告诉你……”褚央焦急地吐舌头,“快点,快点……”
哨兵当然不会放过伴侣,他对这具美妙的身体了如指掌,很快逼得褚央崩溃大哭。三根手指插入褚央的甬道,对准前列腺的位置揉按碾压,褚央踩着床单尖叫,搂着厉卿肩膀对他求饶,讨好地亲吻厉卿头顶的虎耳。
“吃……”褚央把镇定剂给厉卿,“你能不能轻点……”
“吃了没用。”厉卿把药盒丢掉,“你知道这半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