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瞧着周钺动手。对方动起手来可没李杉敛那般讲究,就跟用手指捣进穴里教训人似的,带得武卓臀肉都跟着颤,只是周钺到底不清楚是怎么个流程,反倒叫武卓骂骂咧咧得愈发口齿伶俐。
李杉敛便好心道:“他刚射过精,你沿着上面摸摸有没有发硬的地方,按用力些。”
周钺也不是什么笨的,很快就明白过来李杉敛的意思,也找着了武卓的前列腺。他本就存着不叫武卓好过的打算,一找到地方便朝着那儿狠弄,顺顺利利地叫武卓没了声。对方像是压根没想着会有这种事一般,哪怕再如何兀自按捺情绪,那种慌张也溢于言表。前列腺这种地方根本经不住刺激,越是弄,武卓就越是反常,哪怕脑袋里头清清楚楚想着不要勃起,可顶端还残留着精液的鸡巴却异常老实听话地做出反应。
他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强行压抑的结果就是愈发激烈的反应。他的腰蓦地向上摆动起来,像是在寻着什么插入一般,可在alpha眼中无疑却是在做着耸腰在干空气的傻事,“唔、唔!”武卓前列腺被捣得越狠,后腰耸得也越频繁,最终无疑是再次被推上高潮的结果。
“干空气喷精了……”目睹一切的佟语硚怔怔呢喃,他喉咙口似有些干涩,不禁吞咽下口水。“这怎么弄的?他屁股里头拿手指弄一弄就跟着摆腰诶!鸡巴一抖一抖的什么都没干到就射了诶——”佟语硚越是说便越是兴奋,连语调都变得颇快,似是迫不及待学这把式。
这天武卓尝着的不是往日的疼痛,却是被按在地上一遍遍迫使着他耸腰摆臀,在人面前像是发情的狗一样作态。他到后面更是连精都射不出了,却被佟语硚捏着鸡巴强撸,最后射出来的不知是水还是尿,湿淋淋的淌了一地。
要仅仅只是拳脚暴力,武卓哪怕挨得再痛也不会有任何服气。可如今遭受的却让他既惊愕于三人不知尺度的做法,又是为自己生理上的反应感到愤懑。他穴里被弄得几近失去知觉,隐约能感觉到哪里不正常的刺痛,武卓被死死按在地上,到后来耳边更是隐约听着谁说道:“哇,他都合不拢了,里面都看得好清楚……”
武卓像是感觉到那里被人用手指撑得更开,“哦,都能看到前列腺肿出来了,位置看起来倒不是很深,再刺激下去可能会诱发炎症了。”
“要是有手机就好了,这画面不留个纪念可太可惜了——”
在短暂的安静后,是更得寸进尺的胡作非为。武卓被人把住了手腕,扶着手指往自己穴里放。“哈哈哈快点自己抠抠穴,我们都给你把地方弄肿了好找得很!”武卓的肩膀微动,仍旧试图反抗。可他拿不开手,只能往自己的穴里插,那里头湿濡又绵软,轻易就纳入武卓自己的三根手指进出,在武卓意识到这是他被弄开了的后穴时,反胃感就直涌上来。
他忍不住呕吐,被三人当即嫌恶地往旁一丢,也算彻底败了兴,这才让武卓经受的折磨落下尾声。武卓的反应仿佛在独留下他自己后才蓦地攀上最激烈的点,他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胃上像是遭人打了一拳那般抽紧,到最后浑浑噩噩得失去意识。
再继续下去,武卓都不知佟语硚他们会做出什么事请来,放在他眼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找曲尧。为了避开那些麻烦的流程,武卓选择的是在晚上趁夜色翻进二楼的窗内。许久未来过曲尧的住处,武卓很快发现这里已添置了不少新东西,甚至连墙壁都粉刷了一层新的白漆,令屋内与外界产生出明显的分裂感来。
仿佛从这屋内的摆设来看,曲尧的地位已是远超武卓记忆中留有的印象,乃至到了令人会觉陌生的程度。只是武卓到底是藏着事,便刻意忽略过去,放低脚步往里侧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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