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的涌起一股热流,我的阴茎从他体内抽出,龟头对准他的阴蒂,狠狠撸了几下,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射在他的阴蒂上,他的手指上,将他的骚屄射得一塌糊涂。
他的手指还在死死地捏着那个被精液糊满的可怜的小豆子,一颤一颤地。
我拉开他的手指,刚想好好观赏一下,他却突然开始急促地喘息,腿间的小穴里喷出透明的液体,喷得那么高,那么急,那么多。
我一边笑一边趴在他的耳边,“骚老婆像个喷泉一样。”
他的双目失神,也不知道有没有将我的话听进去,骚穴里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我恶劣地用手捂住他的小骚穴。
“喷得这样多,要是脱水了怎么办,老公给堵着好不好?”
他突然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骚水顺着我的指缝往外流,湿乎乎,黏哒哒。
“乔也……不要……”
不管是他脸上崩溃的眼泪还是腿间的淫液,都多得要将我淹没。
我们的最后一次做爱,如此甜腻温存。
唯一对不起的,是小东西,我骗了言宴,他们因此而少见了一面。
第二天他出门后就没有再回来,我还在想以后不能再这样欺负他的时候,离婚协议书就送到了我的面前,小东西给了我,而我们的家被查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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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一下,根据联邦法律,将军是可以单方面决定婚姻关系的建立和结束的,以及结束关系时伴侣带走什么留下什么
第17章
第二天他出门后就没有再回来,我还在想以后不能再这样欺负他的时候,离婚协议书就送到了我的面前,小东西给了我,而我们的家被查封了。
我们的家?我的脑子大概坏掉了,从始至终,都是他的家,即便我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也从来只是他的家。
所以他说离婚便离婚了,他说不要就不要了,小东西什么都不懂,瞪着两个大眼睛看我,似乎想控诉我昨天没有把他抱进学步车。
联邦特警队的人轻蔑地看着我,像是看一条终于被主人抛弃的狗。我太熟悉这种眼神了,毕竟像狗一般的生活我也过了太多年。
但不可否认,这一年多确实改变了我太多,我甚至能平静地带上家里还剩的小东西的乳液,毕竟这些东西很贵,出去之后我买不起,小东西不能挨饿,饿了会哭,烦人得很。
从冬季到了第二个春季。我终于又回到了之前的出租屋,好在这个烂房子居然一直没有新租客。
窗外一树一树的花开到糜烂,散发着带着腥气的香味,很快会凋落在同样带着腥气的土壤里,彻底地,真正地腐烂,这个过程我也看了太多年。
用力地闻着,突然就笑出声,他怎么连小东西也不要了?不是整天一口一个宝宝地叫吗?
小东西打量着陌生又逼仄的小屋子,有些嫌弃似的皱起小鼻头。直到小东西将目光放到我的脸上,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两天没有他的消息,我在出租屋里喝了就睡,睡醒再喝,其间不忘给小东西喂乳液换尿布。偶尔清醒的间隙内心会生出一股恐慌感,我自己一个人真的能养活小东西吗?我又为什么要养着这个小东西?不愿陷入这种恐慌,只好继续喝,喝到不再清醒。
感觉要烂死在出租屋的时候,听到有人拍门,半醉半醒时想着如果是他,我可以什么都不问,跟他回去,或者让他进来。
我大概爱上他了,尽管我活了二十多年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爱,从来不知道活着除了口腹之欲和性欲之外还应该有什么需求,但我确实没体会过这种无措的感觉,尽管我偏偏平静地不像话。
打开门的时候陷入一瞬间的失神,当时想的什么——这是谁?哦,想起来了,我骂了一段时间的贱货。不过短短一年,我已经几乎认不出他了,也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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