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区的夏天有些热,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也还是会出汗。
“乔也。”
“嗯。”
“你干嘛老抱着我呀……”
我继续收紧手臂。他当真不知道为什么吗?还是故意调笑我呢?
“我一直不工作,没有钱了怎么办?”我岔开话题。
“还有一些,”他眼神有点闪躲,“乔也想跟我回去吗?”
离开平民区,回到那个真正让他发光的地方,伴随着光的是太多的不确定性。我爱他不是因为这份光,相反的,我最初的厌恶是因为这份过分耀眼的光。
泥土,做爱时渗透床单的咸热汗水,蒸腾,劣质酒。谈不上喜欢,我只是错以为这些东西到底构成了我。
我不由自主地摸到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如果我不跟你回去,你就自己回去然后再娶一个吗?”
他攥住我的手,又缓缓放松力道,“只要乔也一个。”
“那就握紧一点,走到哪里都带着我,不需要来问我,”我抑制住想啃咬他的冲动,“我说过了吧,我是你的。难道言宴上战场的时候带武器之前也问问它要不要跟着你吗?”
他的心跳得太过剧烈,身体也开始变软,我不难注意到他腿根深处的湿润。
口欲期。拥抱。我大致学会了,爱大概是一种和自身施虐欲的抗争。然而,这太难了。
正如一朵盛开着的花,外侧是观赏的美,内侧是探寻的美,探寻便是一种施虐。
我有意学会这种新颖的爱,那之于我很难,但不代表我学不会,我没道理连小东西的学习能力都比不过。
于是我抱着他,感受着他在我怀里变得越来越软,发出甜腻的喘息。
“乔也只是嘴上这么说,”他凑近我,像讨宠的小动物一样用脸颊蹭我的侧颈,“实际上还是……有些生气,对不对……”
我不知道他是基于什么原因得出的这种结论,我忙着和自己的口欲天人交战,他却用一副欠咬的姿态撩拨着我强压下去的欲望。
我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的耳垂就在我嘴唇前方几毫米处,他饱满的胸紧紧压着我的胸膛,自从我有意识克制以来,就没再咬过他的胸,之前咬上的牙印早已经消失得七七八八了。
“为什么这么说?”我用手重重揉按着他的胸,转移着干渴焦灼的欲望。
“因为……因为乔也好久都没有……”他喘得有些急促。
“没有什么?”我侧耳凑近他湿润的唇边。
然而他却咬住了我的耳朵。暧昧的,羞于启口的,不轻不重的力道。
他咬断了我脑子里搭错的那根神经。这几日的「学习」像一个幼稚的笑话,这一点我是万不能让他知道的。那根搭错的神经断开之后我开始觉得自己很蠢。
“乔也,胸胀……”
“想让老公怎么做?”我感到口干舌燥。
“乔也含着,咬一咬好不好……”
我用干燥的嘴唇蹭了蹭他的乳尖,他几乎是立刻发出甜腻淫荡的呻吟,甚至悄悄夹紧了腿。
我停下动作,刚断开的神经又建立起新的突触,“可是,言宴不让宝宝咬啊,言宴跟宝宝说,咬了会痛。言宴说不喜欢……”
他挺起胸递到我嘴边,软得一塌糊涂,而他身下也湿得一塌糊涂,“乔也不一样……”
口干舌燥。他的胸却是香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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