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脚下的人身体一瞬间的僵硬，程徊知道他已然明白，于是继续问。
“你有没有被操过，嗯？”
许纵的声音已然有些发抖，不顾旁边男人威胁的目光，仍然坚持着回答程徊的问题：“先生，我有被操过的。”
“李总，商人讲究一个诚实。”程徊短促的笑了笑：“你买的这条狗可比你诚实多了。”
男人的脸黑的像锅底，任谁被人骂成这样，心情都不会好，尤其是他知道，这个项目肯定谈不下来了。
“不过……”程徊话锋一转，“虽然他是条已经被人玩过的狗，但我不介意玩一下。”
“以前确实喜欢玩没开过苞的，但那种太放不开了，也不够骚不够乖。所以人都是会变的，你说对么，小狗。”
程徊的话似乎意有所指，但在场的第三个人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失而复得的项目，自然顾不得那些细节了。
“……您说得对。”
程徊捡起地上的牵引绳站起身，牵着许纵往外走。
“谢谢李总的礼物了，期待我们合作愉快。”
第2章 002 重逢
许纵被程徊塞进了后座，自己也坐了上去。
司机会看眼色，此刻早就把挡板升了上去。
许纵乖巧的从座位上爬下来。跪到程徊腿间。
程徊正在闭目养神，感觉到炙热的吐息从胯部传来，只伸手揉了揉他的发，并没有让他伺候。
他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他当然是认识许纵的，原因无他，许纵是他前男友。
大学那会认识的，两个人哪哪都契合，无论是性格还是三观。程徊在做爱的时候极尽温柔，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释放天性抽人家几个耳光，他努力地把自己的施虐欲隐藏好。
结果还是分了。
许纵提的分手，程徊问他原因也不说，眼圈红红的看着他，认真的说了句“对不起”，然后转身就走。
然后两人就再也没遇到过了。
程徊不得不承认许纵在他心里的地位，以至于他到现在为止也没再找过男朋友，他可以收奴，却不再动心了。
如今在这里遇到许纵，联系曾经死也不说的分手理由，其实很好猜了。
许纵有受虐欲，怕他反感，所以就分了。
“这就是你分手的原因？”
程徊突然开口。
许纵还在愣神，闻言很快反应过来，低声答他：“是的，先生。”
倒是守规矩。
只不过程徊莫名有些烦躁。
他们因为这个误会错过了整整五年，许纵现在再乖，他的规矩也是别人教的。
“你前主人花了那么长时间给你调教乖了，李向明买你的时候花了不少钱吧。”程徊语气嘲讽，脚边跪着的人却突然抬起头，神情有些慌张。
“没，没有前主人的。”许纵忍着臊意，“您是第一位主人。”
这就有点不对劲了。
程徊刚才在包间喝了点酒，现在在车里吹了会空调，清醒了些。
“第一位？”程徊蹙眉看着许纵。
许纵生的很白，眸子总是水盈盈的带着柔软的笑意，眼睑下生有一颗小痣，以前谈恋爱那会，程徊总爱吻他的小痣，跑步会吻，看电影会吻，做爱也会吻。
程徊的喉咙莫名有些干渴。
“如果今天的人不是我，你也会这么跟其他人说吧。”程徊不是看不见许纵看到他时的震惊，既然人家一开始也不是为了他，那就没必要自作多情了。
毕竟只是碰巧而已。
“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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