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吧,金贵的小狗。”
“毕竟‘程徊打小就爱欺负人,你嫌他烦人就骂他,再不行就告诉伯母,伯母向着你’。”程徊慢慢悠悠念出来,“我今天‘欺负’你,你明天告诉你伯母怎么办啊?”
许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程母在饭桌上跟他说的话,程徊竟然现在还记得。
太记仇了。
许纵自知今天冷落他了,自个儿理亏,讷讷的小声辩解:“狗狗哪敢告您状啊……更何况,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程徊一边给许纵脱衣服一边抬眼问他。
“贱狗喜欢被您欺负。”许纵的衣服被脱光了,程徊在给他脱内裤,他不太习惯,但还是老老实实抬腿配合,他有心讨好程徊,尽挑那些没边儿的骚话说,“贱狗天生就是给您欺负的,您想怎么操,怎么骂,都…都是应该的。”
短短几个字,说得许纵害羞得紧,全身都泛着粉。
程徊笑了,他勾着许纵脱下来的内裤,上面有许纵爽出来的液体,分不清是龟头分泌还是后穴分泌的:“吃糖了吗,嘴这么甜,你下面的小逼也这么甜吗,自己看看淌出来多少糖水。”
内裤上的淫液泛着晶亮亮的水光,许纵的脸红了又红,半晌竟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
“自己尝尝味。”程徊把内裤折了几下,“张嘴。”
许纵似猜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张开了嘴,还讨好似的伸出舌尖。
程徊把内裤上有水的地方贴着他舌头好好蹭了蹭,把他穴里早就没电了的跳蛋拉出来,让许纵自己把内裤和跳蛋上的水舔干净,然后把内裤塞到了许纵嘴里。
“爽死你了吧,骚逼。满嘴骚味。”程徊不经意低头,看到许纵的鸡巴一跳一跳的,显然想发泄又不得出路,憋的紫红紫红的,看着就可怜极了。
程徊低骂了句,解开了锁精环。
许纵被憋坏了,一时半会硬不起来,这是正常现象,偏偏许纵不知道,被堵着内裤的嘴“唔唔”了半天,程徊还以为怎么了,把内裤拿出来就听小狗可怜兮兮地问:“主人,它,它怎么硬不起来了。”
程徊还在漫不经心想着一会儿怎么玩他,这儿不是他俩的家,没什么玩具,玩也玩不尽兴,正想着,就听到许纵这么可爱的问题,恶劣的心思顿时占领高位。
程徊故作惊讶,伸手摸了摸许纵的鸡巴:“怎么回事,真硬不起来了。可能是锁太久,锁……”
程徊话都没说完,就眼瞅着许纵在他随手摸了几下的短短几秒内半勃了。
“……锁废了吧。”程徊勉强把后半句话说完。
许纵的脸一瞬间涨红,有些无措,毕竟他也控制不住自己,被摸摸就摸硬了,越尴尬越羞耻下身越翘,不一会就完全硬了起来。
“你啊…自己的骚水好喝吗?”程徊没让许纵尴尬太久就转移了话题,“我猜肯定好喝吧,连我给倒的饮料都不愿意喝,贱狗不就爱喝点不一样的吗。”
许纵欲哭无泪。
他知道程徊还在计较饭桌上程母怼他的那几句话,他没喝程徊的那杯饮料至于计较倒现在吗。
虽然他并不知道“没喝程徊给倒的饮料”和“他就爱喝自己的骚水”有什么关系,但程徊非得强加因果,非让他说出来个所以然来。
“主人,贱狗错了。”许纵实在想不出来,他屁股蛋又热又痛,男人的手还抚摸在上面,略有些粗糙的掌心摩擦在微微红肿的屁股上,别样的触感让许纵爽的全身发颤。
他被程徊打了二十下屁股,现在整个小屁股都红彤彤的,像个成熟过头的甜滋滋水蜜桃。
“你有什么错的啊,说说。”程徊从许纵下身抹了把水,缓缓涂在许纵的屁股蛋上,凉丝丝的,身下的人忍不住躲,又被打了十下才老实。
许纵颤巍巍地把屁股翘起来供程徊玩,为了他的屁股不敢耽搁时间,赶紧说:“不应该不喝主人给倒的饮料,不应该笑话主人小时候的小故事,刚才不应该躲闪,还有……”
“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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