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徊只给他戴过一次,就不用这款了。因为许纵当时疼得厉害,隔天乳头肿得像花生米一样大,穿衣服也磨得胀痛难忍。但它的确有个好处,不容易掉。
都咬在皮肉里了,还能掉吗。
程徊也不多劝,只意味不明的笑了下,拿起来给他戴好,连在项圈上:“你对自己倒是挺狠。”
许纵明显疼得颤了一下,但并没有多余的反应:“您玩得尽兴就好。”
“你玩的不尽兴?”程徊步步紧逼。
“贱狗也尽兴…一想到贱狗在给主人玩,贱狗就特别兴奋。”许纵呜咽了一声,“求您疼疼贱狗…”
程徊“嗯”了一声,握住许纵的性器,意外发现折腾了这么久,这性器竟然还在硬得淌水。
“别乱动。”程徊叮嘱了一声,“一次十个耳光,自己记着。”
纱布有点湿冷,紧紧的贴在龟头上,向一个方向磨蹭,有一种酥麻热辣的刺激窜上神经,许纵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但他还记得程徊的命令,指尖抠着地毯,一动也不敢动,仰头必不可免,但这乳夹又实在牢固,硬是把乳头咬得很紧,尖锐的痛感提醒许纵更加小心翼翼。
他只能看到程徊扯着纱布在他性器上动作。
性器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每次玩软了就给他撸,撸硬了又磨,尽管有意克制,但还是难免颤抖几次,被记了三十个耳光。
但随着摩擦的次数增大,许纵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痛感,一种诡异的、和以往完全不同的舒服渐渐占据一席之地。
“你鸡巴被我玩肿了。很红,特别可爱,许纵你想看看吗?”
“我有时候特别想让你舔舔自己的鸡巴,舔你那又红又肿的可怜鸡巴,又骚又浪,水比谁都多。自己才是最知道怎么给自己快感的人,你说对吧?”
程徊声线清冷,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纱布被淫液浸泡得又湿又滑,偶尔发出“咕叽”的水声。许纵的身子也越来越抖,显然快到了极限。
“您说得对…主人,贱狗快射了。”许纵感觉马上快到了,立刻跟程徊报告。
“我知道。”程徊话音刚落,许纵就感觉有个冰凉的东西敷上了下身,他勉强低头去看,一坨白色的东西挤在了性器上。
一股凉嗖嗖的感觉窜上来,纱布把那点膏状物涂抹均匀,许纵后知后觉这是牙膏。
他觉得疼,
尤其是被纱布磨肿了的龟头和马眼。原本就疼得厉害,又被这种冰凉刺激的薄荷成分满满当当涂了一整根性器,想忍都难。
求饶的话到嘴边儿,久久没能说出来。
后穴的跳蛋猛然变了个档,超高速顶撞在他穴里,许纵几乎错觉成穴口已经被撞满白沫。
程徊今天心情算不上好,许纵明显能感觉出来。
即便答应了穿环,程徊依旧不是特别愉悦,许纵猜测和程徊那位朋友的谈话有关。
他忍着痛和难挡的爽,一点点凑近程徊,把下身更往程徊手里送,笨拙的讨好:“求您玩。”
求您玩,只要您能高兴一点点,我做的这一切就有意义。
程徊没说话,也没再动,就在许纵抬头的一瞬间,嘴突然被大力钳开,一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冲撞进来,粗长硬挺的东西直冲喉咙。
程徊插了进来。
与此同时,许纵一声闷哼。
他被插嘴插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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