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就着微亮的天光,看到许纵潮红的脸蛋,和很不好意思的目光。
程徊问他:“是下面疼吗?”
许纵摇了摇头,揪着程徊的手指,轻声道:“都说发烧的人…里面很热,操起来水多,会很舒服,要试试吗?”
程徊都快被逗笑了。
许纵到底是怎么顶着这么纯情的目光说出这种话的。
程徊忍不住逗他:“这么乖啊,可是老公累得不想动,这怎么办啊。”
许纵本来能看出来他在开玩笑,但他脑袋还糊涂着,认真想了想:“我…我可以上位。”
“上位?”程徊强忍着笑,“你怎么上位?宝贝,你要干我?”
许纵迟钝地答:“是坐在上面,给你操。”然后又小声补充,“也可以按你说的那种。”
程徊真的忍不住了,他搂着许纵,笑得胸膛闷响:“我宝贝真有主意,给我想了这么多办法。”
平心而论,程徊跟许纵做爱时一直处于上位,没试过在下面,只能说是没什么兴趣,但并不反感,如果许纵喜欢,他说不定真能同意试试。
许纵见程徊真没那么意思,也就不强求了。他其实身体也不舒服,现在背后还疼的紧,性器也疼,他知道那里可能受伤了,因为程徊刚才给他马眼里面涂了药,但他知道,程徊给他插马眼棒每次都会做好润滑,很有准头,这次受伤也是他自己弄的。大抵也是因为这个,他总想着讨好程徊,让程徊别因为之前的事情生气了。
还好程徊明白他的意思,吻了吻他的额头:“别想那么多,乖孩子。你做错事情,要诚实地告诉我。我会惩罚你,但惩罚后我也会教你怎么改正,并为你的行为承担责任,然后这件事就结束了。并不存在去翻旧账之类的。这是我作为dom的义务。
许纵似乎听懂了,他把被子拉盖过脸,只留了双眼睛看着他,然后轻轻“嗯”了一声。
程徊又把小乖乖抱到怀里,天还没完全亮,许纵又累又困,还是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是十点多,床侧已经没人了,许纵揉着眼睛起床去卫生洗漱,程徊给他请了病假,所以今天不用着急去学校。
许纵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程徊留在他脖子上的淤青已经变得青紫色,看着吓人,却也很好地掩盖了其他人弄出来的伤口。他碰了一下,很疼,却没缩回手。程徊大概又给他涂了药,还有一点点药香在上面。
回想起昨天濒死的窒息,男人指尖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脖子上。
程徊的每次爱抚、调笑、珍视的诺言,那些珍贵的回忆,似乎在那一瞬间全都齐涌了上来。他整颗心都被涨满了。
窒息到极致是不会有痛苦的,真正快死的时候,反而还会想到很多生平最重要的人和事,最后和他们见一面,很有趣。
程徊到底是心软,其实如果再掐久一点,大概自己就不会挣扎了。
还有鞭打,痛极了,许纵不恋痛,但却在这种尖锐的疼中找到了一股安定的归属感。是程徊施与的,无论惩罚还是奖励,他都不会拒绝。
一想到程徊每次提醒他安全词,许纵就忍不住想告诉程徊:不会的,永远都不会用到安全词的。
从他告诉程徊,安全词是captive的时候,就已经证明,他永远不会使用安全词。
他是程徊的俘虏,是程徊的信徒,是程徊的所有物。
至死不休。
许纵摸着脖子上的淤青,颇有些回味,心底诡异地浮起一丝遗憾。
怎么没死呢。
如果能死在程徊手里就好了。
可是他又好喜欢好喜欢程徊,舍不得死去,也不愿意程徊犯法坐牢。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