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羡慕许老师。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冲动会选择舔肛这样的奖励,宋逢心里有股执拗,骆云川总说他根本不像狗,像狼。也许他说得对,宋逢也从来没想过一直当一条随便对人摇尾乞怜的狗,换句话说,他可以做狗,但只能是骆云川的狗。
可他这条狗心思不纯,他想以下犯上,想看骆云川失控,秉承着“礼貌”姿态掀开爸爸的伪装,看他温和的目光破防,看璞玉显露出裂痕模样。
太过分了…
骆云川洗的很快,他只在腰身围了条浴巾,腹肌若隐若现,宋逢的目光在男人漂亮的乳头上停留了一秒钟,又迅速挪开了。
骆云川先拿起手机,看了下有没有新的信息,然后把手机静音扣到桌面,坐到床上。
“上来。”
宋逢得了命令,性器又激动得跳了跳,他沉着目光,轻轻爬上去,伏低身子在骆云川身前:“爸爸。”
骆云川懒洋洋地踩了踩宋逢的乳头:“可以舔可以吸,不准咬,只能十分钟,听懂了吗?”
宋逢花了半秒钟理解骆云川的意思,直到看到骆云川微红的耳根,才反应过来。又觉得爸爸有点可爱。
怎么会咬呢,他喜欢都来不及。
“贱狗知道了,爸爸。”宋逢喘息声有些粗重了,骆云川没想吊着他,随手把浴巾扯开,然后打开腿:“好孩子,过来。”
宋逢觉得自己快疯了。
这样的骆云川,是他从来没见过的骆云川。
仍然那样高高在上,温和漂亮,却又好像哪里有些细微的差别,大概是那泛红的耳根或者可爱的命令,爸爸仍旧不失威严,只是他更爱他了一点。
宋逢凑近那口穴眼,颜色很浅,有些毛发,但并不多,看着干净又柔和,沐浴露的清香一阵阵随着热气挥发,扑面而来。骆云川不玩10,就算玩,那也在上面,怎么着也轮不到宋逢有资格看到这口漂亮的穴。
宋逢无比庆幸今天选择了这个奖励。
他抿了抿唇,伏在骆云川身下,用唇瓣贴上那个干净的小口。
这样,是不是也称得上一个吻呢?
是他献给爸爸的吻,爸爸这一生都只会有这种形式的唯一一个吻,是宋逢给的。
骆云川似乎没怎么察觉,他只好心提醒:“你还有八分钟。”
宋逢只好很快结束这场特殊的表白,轻轻舔在上面,他不敢太使劲,骆云川微微颤抖了下,将他的头往上按了按:“痒,你用点力。”
宋逢的舌头刷在穴口,一遍一遍,骆云川忍不住收缩,更给了宋逢舔到各处的机会。在又一次收缩的时候,他把舌头伸进了骆云川的穴里。
骆云川小声“嘶”了下,却没阻止,于是宋逢尽力把自己的舌头整个伸进去,里面很紧,这是从未开拓过的地方,因此紧绷且细嫩,柔软的肠道一丝不苟簇拥上来迎接着入侵者,宋逢眉心跳了跳。
他自己的下身已经硬得流水,骆云川也发现了:“压低身子,在床单上蹭出来。”
宋逢下意识服从命令,床单粗糙的布料剐蹭在敏感的龟头,爽得不可言喻。他模仿性交的动作在穴里抽插,带出一阵阵暧昧的水渍,随着动作带出来,有一点沾到了睾丸上,又被宋逢舔了回去。
骆云川呼吸急促,看着那个脑袋卖力动作,额头也出了一层细微的薄汗,略微来了感觉,十分钟已经快到了,骆云川按着他的头以示提醒,最后几秒钟,宋逢对着那张小嘴用力吸了吸,泛着红张缩翕动,骆云川不太温柔地拉着他的头发扯起来,下一秒脚踩上了宋逢蹭着半天床单不得疏解的性器,力度不算小的踩踏上去,脚趾抚过龟冠和马眼,用力抠了抠,许久没有射精过的宋逢根本受不了这样大的刺激,没挺过几次就射了出来。
一股股精液打在骆云川脚背,宋逢凑上去舔干净,略微缓了一会,又爬下床去拿了湿热的毛巾:“爸爸,贱狗给您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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