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自己都听出来了,程徊不可能听不出来。
程徊笑了一声,把那根最粗的针拿出来,冰冷的尖端还闪着冷光,锋利得几乎能穿破喉咙。程徊用尾端圆润的那头贴上乳头,冰凉凉的冷意,程徊故意用它用力碾过,小乳头早已不争气地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程徊捏起左边那颗小乳头揉搓按压,本来就不大的小东西被捏扁,程徊没留劲儿,把乳尖捏得像一块特别扁的草莓甜饼,很疼,可疼过以后又有种异样的快感,这里是离生命最近的地方,程徊捏起他的乳尖,好像被他揪住了柔软的心脏。
许纵又呻吟起来,他这会估摸是想起来缩肛了,好一会没再被电着,但性器还是快乐地淌着水儿,像关不住的闸门。
“您要…要用这根吗?”许纵从情欲里抽空分神问他,这时候用什么样的已经不太重要了,因为他现在爽得有点失神。
“你想我用这根?”程徊笑道,手下不停。模拟性交似的用针尾戳那一点点没开拓的乳孔。
缩肛球像跳蛋一样高速震动,伴随着不时的收缩,水声咕叽咕叽,令人脸红心跳。
许纵红着脸蛋摇头,他还有点理智,诚实道:“有点…有点太粗了…”
程徊又去捏右边被冷落的乳尖,他很少这样专门去玩许纵的乳头,很嫩很粉的一点点,连乳晕的颜色都很可爱,胸前没有多少肉,但并不很硬,软乎乎的,摸着手感特别好。
许纵不知道程徊什么时候换了针,是六号针,和刺绣针差不多粗细,大抵会很痛。他在许纵的胸口比量了一下,又抬头看许纵。
许纵也在看他。
他眼里水蒙蒙的,在情欲的粘稠中流露出清明,他对他说。
“求您赏赐小狗属于您的痕迹。”
第一针落在左胸口。
离乳晕很近。很敏感的一块细皮嫩肉。
许纵疼得哆嗦了一下。
这是种尖锐的疼痛,不比鞭子或者耳光,这是另外一种痛感。
新鲜的血珠渗出来,很少的丁点儿,又自己止住了。
许纵呼吸急促得看着那点明艳的颜色,又去看程徊。
程徊额头有点汗,不是热的,也不是紧张,是极端的兴奋。这种兴奋甚至于让他的指尖也微微颤抖。
针尖刺破皮囊,轻轻戳刺到鲜红的血肉里,程徊仿佛感受到血液流经血管,朝着心脏进行一次次血液循环,那是生命的伊始。那沾染了他体温的锋芒积强行介入血液,就好像他参与进了许纵的一次生命。
程徊开始在这片肌肤作画。
程徊没有骗许纵,疼是真的疼,但也确实很爽,这种快感和普通的情欲不同,它足够锐利,说不准下一针落在哪里,可正是因为这样的不确定,才让这过程变得令人期待,痛感稍退后是一阵密集的酥麻。
这一针落在浅色的乳晕。
许纵哭了。
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折磨。
他早已没有力气去缩肛,细微的电流兢兢业业按摩着穴道,他的性器硬得流水,随着程徊伏在他身前动作,不经意蹭到程徊的衣服或裤子,布料偶尔的摩擦也让这快感延长得让人几乎发疯。
许纵的左胸口已经布满血珠,第一颗血珠已经快要干涸,整个过程许纵都表现得很乖,他知道程徊在用这些血珠组成图案,他怕自己乱动,让血珠淌下来弄乱了这幅画卷,因此只好哭得打湿了睫毛,眼泪顺着下颔淌下来,流在锁骨上渐渐干涸。
程徊的针刺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迅速,几乎围绕着乳头动作,他每刺一次,许纵都会跟着小幅度颤抖,后穴的淫液淌出来,从椅子上滴在地板,积聚了一泓小水洼。
似乎是到了收尾阶段。程徊的另一只手腾出来帮许纵撸性器,水多得几乎握不住,程徊耐心地剥开包皮,用拇指搓着柔嫩的龟头打转,许纵哭得更凶了,他两条腿都坚持不住,朝外打开,好像在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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