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情绪压了下去,抿着唇把衣服飞快脱好叠整齐,然后思考了一下,躺下来,将手绕过膝弯抱住,把鸡巴和穴都露出来方便程徊赏玩。后穴已经湿淋淋淌满了淫水,晶莹剔透的水把他的后穴染得相当漂亮,鸡巴还被锁锁着,但马眼处也湿透了,小孔一张一合吐着水。
“请您检查。”
“检查什么?又开始记不住了?”
程徊挑了个皮拍打在他臀瓣上,“啪”的一声尤为清脆,屁股立刻粉一片,许纵扒着屁股的指尖泛白,脸蛋却很红:“贱狗错了,主人…请您检查贱狗的骚逼和鸡巴,检查贱鸡巴有没有硬。”
程徊不置可否的笑了声,把钥匙丢给他,然后用皮拍轻轻拍许纵带着锁的性器:“你刚刚说你心里硬了…那也算硬吗?真应该把你丢在外面,让大家看看你的骚样。现在你主人想看硬鸡巴,自己把锁解开。”
程徊没说话,许纵只能就着这个艰难的姿势费劲把锁打开,这是个体力活,程徊就站在旁边看热闹,等许纵解开时,额头已经有了层薄汗。
蜷着的性器看着委委屈屈,还没反应过来,只有一团。许纵不敢碰,只好又抱住腿,紧张地等着程徊发话。
程徊抬脚踩了上去。
他碾着柱身,又去踩那两颗饱满的小睾丸,甚至踩许纵的屁眼,里面的跳蛋一直在震动,如潮吹般的淫液把穴眼浸泡得水盈盈,又蹭在程徊的鞋上。
“多少天没射了?”
许纵抿着唇想了一下,立刻答道:“三周了,主人。”
程徊最近给他下了禁欲的命令,连晚上睡觉得戴着锁,防止夜里遗精。白天摘下来,有感觉了随时汇报,由程徊决定怎么软下去。
也就程徊能这么折腾人。
好在那几天正赶上期末考试,许纵忙里忙外,分担了不少注意,勉强挨过去了。唯一记忆深刻的就是每天的晨勃都是在疼痛中进行,滋味绝对算不上好。
程徊“嗯”了声,把脚纡尊降贵的抬到许纵嘴边:“好好表现,表现好了今天让你射。”
许纵意会,就这个姿势不好磕头,只好先说:“谢谢主人给贱狗表现的机会。”然后咬住程徊的鞋边,伺候他脱鞋。
按理说单纯用嘴脱鞋难度系数很大,不过许纵干了很多次,也算有些经验。所以即使这个姿势很不好办,废了些力气后还是成功脱了下来。
刚把两只鞋脱完,程徊的脚就踩了上来。
“闻。”
脸上的脚压的很重,许纵有点轻微的窒息感,可他还是舍不得让程徊拿走,贪婪地深呼吸,尽可能汲取程徊的味道。
他深谙程徊喜欢什么样的,因此故意地特别用力,热气一股股打在脚心,程徊舒服地踩了踩他的脚,又坏心眼用脚趾去戳许纵的唇瓣,小狗很顺从地张开嘴,方便脚趾进出。
“你的嘴像你的逼一样水多。”程徊用脚趾模拟性交去操许纵的嘴,他塞了三根,把许纵的嘴塞的满满当当,合不拢流淌下来的口水就这样弄了满脸,许纵的手仍然规规矩矩拢着膝弯,程徊的手抽空给他撸着鸡巴,这会早就精神起来了。
等程徊玩够了把脚抽出来的时候,许纵的嘴已经被踩得酸痛,好一会合不拢,程徊拽着他头发把他拉起来好好端详了下,轻笑了声,朝着他脸上甩了几个耳光。
许纵被打得猝不及防,鸡巴却忍不住晃了晃,更硬挺了些。
程徊拿了面镜子对着许纵:“你看你现在这样,又骚又贱,谁能有你招人喜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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