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得很慢，等程徊拨第三个的时候才被接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白皙泛粉的锁骨，屏幕晃动了几下，许纵把手机固定在桌上，然后退开一些，拢了拢睡衣，程徊才看清他。
“刚刚我在洗澡了，没听到您的电话。”许纵看起来很高兴，“您今天不太忙吗？”
“嗯。”程徊坐在床头看他，嘴角微微翘起，明明才一周没见，却好像好久好久没有亲亲摸摸了，看得着搂不到，打了视频电话，才发现彼此竟然如此想念。
“老婆，想你了。”
程徊惯会打直球，也没什么羞于表达，想自己的老婆，这不天经地义的么。
许纵沉默了一下，小声道：“我也好想您。”
他平时不敢说太多，怕影响程徊工作，除了程徊要求的内容，很少多发几句什么，但他也是真的想许纵，有时候宋逢还能来家里做做客，暑假不上课，许纵在家里待着就会想程徊。
“您什么时候回来呀。”
“应该快了，下周就能回去，快处理完了。”程徊算了算日子，“最多五天，嗯？”
许纵“喔”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
两人沉默了一阵。
然后还是许纵先开口，他似乎有些羞于启齿：“我想跟您说点事……”
程徊挑眉：“你说。”
许纵犹豫了一会，红着脸说：“小狗…可以自慰吗？”
然后又慌忙补充：“没有不听话…只是，只是已经很久没射了，最近身体很敏感，不小心蹭到也会很难受…但如果您不想的话，那小狗还会努力忍着的。”
许纵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有多诱人。
算起来，程徊没出差的时候就让他憋了小半个月。临出差那天晚上也没玩，现在又分开一周，算起来也将近一个月了。
程徊眼神晦暗，喉结滚动，声音沙哑道：“裤子脱了我看看。”
许纵也没想到程徊这么直接，但他没犹豫，下意识听从命令，刚洗完澡。皮肤被热水泡的很细腻，浑身都泛着一点锁骨那样的浅粉。
程徊看着许纵脱了裤子，诧异道：“没穿内裤？”
许纵把腿分开跪坐在床边，让程徊看得清楚带了贞操锁的性器，听到问话耳尖红红的：“嗯，本来今天就想给您发几张照片的。”
程徊反应过来了。
许纵的意思是，如果程徊没打电话过来，他今天也准备给他拍些这种勾引照片的。
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看来是真憋不住了。
“锁打开。我看看鸡巴。”
许纵把锁打开，鸡巴委屈半天，没一会就在程徊的注视下颤颤巍巍硬了起来，一跳一跳直吐水。
许纵在忍，生理欲望让他想握上去撸，可理智在拉扯他，不让他擅自触碰。
“把睾丸捧起来凑近点给我看看，我检查下是不是给小狗憋狠了。”程徊懒洋洋下命令，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床，使唤许纵做出一个又一个更加羞耻的动作。
许纵只好又按程徊的使唤，跪起来，把性器凑近摄像头给程徊看，语气有些撒娇：“小狗每天睡觉都有好好带锁，就玩一次，行吗？”
睾丸看着圆润饱满，看起来储量丰富，许纵不可能撒谎，他说没玩过，那肯定就这大半个月都没射过精了。
“去抽屉里。把里面的两个黑盒子拿出来打开。”程徊支着头。“本来想回去玩你的时候用。算了，便宜你了。”
许纵不知道程徊什么时候拿回来的盒子，他拿出来的时候还有点怔，盒子上的logo很特殊精美，一看就是私人订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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