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漂亮瘦削脚踝的脚,一双很有力量的脚,宋逢无数次跪着亲吻过的脚。
那只他朝思暮想的脚,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对上主人的视线。
“宋逢,你养不乖。”或许是因为现在很晚了,灯光也昏暗,骆云川没有戴眼镜,很没有攻击性的面容,宋逢在那一张一合的柔软唇瓣上闻到了酒气。
即便喝了酒,骆云川也丝毫不显醉,只是思考略有些迟钝缓慢,他把宋逢的身体从头到尾打量一番。
“你的身体受役使于我。”
“可你的心里从未臣服。”
骆云川在这一个小时里想了很多。
很多事情他一开始就清楚,但他不愿细想。
宋逢是他的狗,唯一的狗,甚至在某种意义上,已经超越了狗的地位。
他喜欢宋逢,喜欢这个小孩儿,他始终坚持认为这份喜欢来自于宋逢作为狗的忠诚和服从。
可宋逢一次次的血性打破他的坚持。
论忠诚,宋逢一点不差,但若说服从,宋逢从不是狗,他就是一匹随时能噬主的狼。
可就是一匹狼,他调教了三年零四个月,也该有所收敛了。
宋逢这股劲压不住,他根本不适合当狗。
那他到底喜欢宋逢什么?
到底还是有些醉意的,宋逢跪在脚边不说话,骆云川看了好久,只觉得头昏脑涨,直到他迟缓地看着宋逢站起来,把他搀扶住。
“爸爸,您喝多了,我扶您回房间。”
骆云川打掉了宋逢的手:“不去。”
宋逢也不生气,他默了一会儿,好脾气道:“那您想做什么?”
男人的手掌抚摸过他的胸肌。
上面的鞭痕还很疼,被粗糙炙热的手掌摩挲过去,只留下一阵酥酥麻麻的刺痒。
宋逢下身几乎瞬间就硬了。
“爸爸,”宋逢声音沙哑,“您……”
他刚说一个字,嘴唇就被柔软的唇瓣封住,宋逢睁大眼睛,难能露出一丝符合年龄的诧异。
这个吻带着酒气,他们不是没接过吻,但骆云川鲜少吻他,而且这不是宋逢讨来的,是骆云川纡尊降贵给他的,正正经经、主动的吻。
一个吻纠缠了好久好久,等两人再分开时,宋逢甚至觉得有些缺氧。
“好孩子,”骆云川没完全喝醉,他尚有一丝清明,也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后面做清洁了么?”
宋逢喘着气点头:“每天都做。”
骆云川不一定每天都玩他后面,但他却要每天都做清洁,毫不马虎。
因而宋逢做狗也真是矛盾,你说他乖吧,他却时时像狼,你说他是狼,狼又不可能这么认真服从每个命令。
但骆云川暂且不想再想这事儿。
他的指尖探到宋逢的穴口,那里并不干涩,微微湿润,也许是亲吻时湿的,也或许是更早,在鞭打的时候。他探进去一个指节,很紧,他鲜少玩宋逢后面,前戏花了不少时间,等到能顺利进去两个手指的时候,两人均满头是汗。
他把宋逢压在床边,宋逢跪伏在他身前,模样低顺,薄薄的眼皮挡住狼性的眼神,只有塌下的劲瘦腰身和性感的腰窝,以及那口翕张的小嘴,彰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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