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给骆云川磕头,“刚刚是贱狗说错话了。”
骆云川没动。
宋逢迟疑了一下,又斟酌着挑骆云川爱听的说:“求您了,贱狗想被爸爸玩。”
骆云川终于转回身:“别总是破坏气氛,爸爸就能多玩你一会儿,我们彼此都能舒服。”
宋逢忙不迭答应。
骆云川似乎还是没完全消气,面上还是很冷,但好歹是愿意接着玩了。
他揉了揉宋逢小腹,那股熟悉的尿意再次袭来,宋逢下意识收紧小腹,那股水流顺着就跑到了膀胱。
“爸爸……”宋逢无意识泄出一丝呻吟,紧紧盯着骆云川的眼睛,额头渗出热汗。
骆云川轻轻扇了他一耳光:“安静些。”
宋逢忍了又忍,又开口:“爸爸,贱狗要尿了。”
骆云川没说话,只是松开了揉他小腹的手,转身又坐回去,用皮鞋勾着宋逢过去:“躺下。”
宋逢很清楚姿势,他迅速躺下,双手绕过膝,抱住大腿,露出性器和后穴。
骆云川伸出脚到宋逢嘴边踩了踩,宋逢立刻反应过来,张开嘴舔骆云川的鞋尖,一股崭新的皮革味。
骆云川不玩脏的,连皮鞋都是新的。鞋底没有一丁点灰尘,说不准还反复消过毒。
宋逢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笑,骆云川看到了,他挑眉,把鞋尖往里更深推了一寸,直到宋逢含着鞋没办法再说话。
“爸爸的鞋好吃吗?”
宋逢含含糊糊说不出话,他用实际行动表达好吃,更卖力得舔弄皮鞋,水声泛滥。
骆云川给他舔了一会,又吩咐他给自己脱了鞋和袜子,去舔脚,另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踩在宋逢的性器上,宋逢身子一抖,性器硬得晃了晃,他性器本就粗大的吓人,现在被皮鞋踩得更激动,好像一根炙热的棍子。骆云川穿着鞋都觉得硌脚。
“喜欢我踩你?”骆云川轻笑,踩在小狗脸上的脚被照顾得水光淋漓,柔软的唇舌穿梭过每个指缝,挨个吻了吻。
这是宋逢的习惯了。
他伺候骆云川,就一定要吻,无论那里,都要用唇瓣一寸寸亲过去,好像要留下自己的痕迹,虽在尽力克制,但仍显得极尽占有。
骆云川让宋逢脱了另一只鞋,然后把领带拽下来,套在宋逢脖子上,骆云川扯着领带,像牵引绳一样扯着宋逢:“带小狗去尿尿。”
宋逢听到这句话几乎是松了一大口气。
他被拉着进了厕所放水,他硬得可以,愣是尿不出来,只顾着从马眼吐出前列腺液,骆云川在旁边看到,很轻很轻笑了一声。
宋逢几乎因为这声笑硬得发疼。
骆云川拿了旁边的莲蓬头给他冲水,凉水浇软了才淅淅沥沥尿出来,逐渐水流通畅起来,打在马桶里的水声激烈有力。
他尿了两分多钟才完事。
然后回到卧室又被骆云川按在地上口交。
“晚上好,先生。”宋逢吻了吻骆云川的性器,然后含住。
骆云川性器太大,他一口吞不下去,只能慢慢含住龟头舔舐,骆云川耐心按着他的头调整角度鞭子有一下没一下落下宋逢精瘦的腰身和丰满的臀瓣,这力道无疑隔靴搔痒。
宋逢很快就又硬了。
他的性器颇有精神地一跳一跳,彰显着存在感。
骆云川扶着宋逢在他胯下的头,脚伸过去轻轻踢宋逢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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