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含住,才不至于掉在地上,只是这个姿势也相当累人,偏偏程徊又下了命令,要舔出声音,许纵腮帮都快麻了,黑色的跳蛋被口水濡湿,又滑又热,程徊突然打开了开关,细细密密的震动瞬间涨了满嘴,许纵被猝不及防的震感给震麻了,仓鼠似的鼓着腮帮愣了几秒,呆呆地看着程徊。
程徊忍不住笑了,他食指勾住许纵的下巴,让他微微仰头,拇指抵着跳蛋往里按,过大的跳蛋被一寸寸压到许纵口腔里,许纵乖巧地跪好,收好牙齿,温顺地任?由程徊把震动的跳蛋整个塞进嘴里,没有一丝一毫反抗。
止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淌出来,被程徊耐心地隔着衬衫涂在乳头,湿润的布料缓慢把冰凉的温度传导到乳头,两颗小小的乳头受刺激颤颤巍巍挺立起来,又被人用力拧揪亵玩。
等许纵把跳蛋含得温热,程徊才把跳蛋拿出来,湿淋淋的跳蛋沾满水液,抵在穴口,吞吃的异常顺利。
只是这种边推边震动的感觉真是十分新奇,感觉肠道一点点酥麻饱胀起来,许纵几乎快要跪不住,但仍然要坚持着放松穴口,方便程徊推进去。抵在前列腺前方,压不到,可感觉却十分强烈,要爽不爽的,把许纵的欲望吊在半空晃荡。许纵从未如此希望程徊能推着跳蛋狠狠操进去,压在前列腺上。
“主人,好爽。“感受到程徊把跳蛋的频率调高,许纵跪不直身子,整个人都几乎软在程徊脚边,额头盈满细汗,袜子兜不住淫水,把深灰色的袜子染得颜色更深。“求求您,求求您…贱狗想……贱狗好想要…”
程徊抚摸他的脊背:“要什么,说清楚。”
“想喝您的尿,好想喝……真的太想了,求您赏贱狗吧。”许纵眼眶都红了,指尖下意识捏着程徊的裤腿,不确定程徊是否同意,不敢使劲,带着试探的意味。
他这股骚劲十分能勾起程徊的掌控欲,小腹也涨热起来,他拉着许纵的项圈,一圈一圈缠在许纵修长雪白的脖颈上,拉着他抬头与自己对视。窒息感瞬间包裹住许纵,可这一瞬间,那种甘心被支配的臣服欲却更浓烈起来,他是如此低贱,跪在深爱之人的脚边,张大了嘴,等待主人圣水的恩赐。
沉甸甸的性器压在许纵舌尖,熟悉的味道让许纵立刻分泌口水,他吞咽了下,喉结处的束缚的异物感让吞咽变得有些费力。
“小狗。”程徊把项圈剩余的带子缠在手上,然后单手扶着性器,垂着眼皮俯视跪在地上的许纵,“把主人的尿接好了。”
下一秒,滚烫的热流冲击到口中,射在舌尖的有力水流甚至让许纵舌头有些痒意,因为喉咙吞咽不畅,程徊尿了一半停下来,等待许纵小口吞咽,许纵的的确确太过兴奋,他真的太喜欢程徊赏赐的圣水,与其说喜欢这种腥臊的味道,更不如说爱这种带有爱人体温、曾在爱人身体里流转过的水液。
程徊分了三次才尿完,许纵喝完,又探出舌尖给程徊清理马眼处残留的尿液,然后留下一个清纯的吻。
程徊没说什么,只是手下抚摸许纵头发的力度更加轻柔。他让许纵躺进真空床的袋子里,许纵挪动的时候,程徊看到地毯湿了一小块,分不清是后穴还是鸡巴的淫水。
“骚逼。”
许纵也明显顺着程徊的视线看到了,他已经渐入状态,被程徊点评了反而害羞的笑了笑:“骚逼一喝主人的尿就想发骚。”
“我的尿是春药么,贱狗,嗯?”
“您的所有对贱狗来说都是春药。”许纵被程徊摆弄着真空床里的姿势,仰头看着程徊,轻声道,“只要是您的,无论是汗水、口水,还是尿液、黄金,对贱狗来说,都是会随时随地发情的烈性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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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裆/圣水/袜子撸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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