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处伤口都因为激烈的动作绷开,闻炀也好不到哪里去,血顺着小臂淌下来,满屋都是咸腥的锈味儿。
等意识到季苍兰昏过去后动作一顿,撩起眼皮面不改色地抽出阴茎,下床随手抓起睡袍披在身上。
走到门口拉开门,很快就有人推门站在门口把一个药盒和医药箱递给他。
闻炀从药盒里倒出几粒药嚼下去,拎起医药箱重新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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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苍兰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洗干净,身上的绷带缠的更厚,应该是换过药,从枪口冒着股麻凉的感觉。
闻炀不在屋里,他用尚且完好的左臂撑着坐起来,屋里也没有留给他衣服。
显然是故意的。
目的或许是为了羞辱他,又或许是为了困住他。
闻炀具体是什么想法他猜不到,但季苍兰擅长的事情就是踩着雷区蹦迪,还在Elie身边的时候,被他的几个亲信起了个绰号——拆弹专家(屡拆屡爆版)。
因此当季苍兰一瘸一拐地拄着把SVLK-14S,赤身裸体,毫无遮挡地下楼时,把Elie这个中文并不怎么好的中沙混血雷出了句字正腔圆的“你疯了?”
屋里的几个菲佣和保镖在视线刚闪过白晃晃的光时,就立刻移开了视线自行离场。
季苍兰没怎么听过他说中文,听到这句话反倒愣了一下。
他下来的时候,闻炀早已经换上了衣服,正翘着腿坐在楼下看书品茶,但离得远,没看清那是什么书,手边还有笔和纸。
早已从卧底身份脱敏的季苍兰移开视线不再多看,撑着把长达1.5米,价值三万英镑狙击步枪踏下最后几阶台阶,一边看着脚下的楼梯,一边说:“放心,没找到子弹。”
他醒来的房间连着一个没有窗的密闭收纳室,里面是Elie这些年收集的军火,大咧咧展示在墙上。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运到华国来的,但季苍兰懒得多想,挑了最长、最适合做拐杖的那把,撑着就下来了。
闻炀皱着眉走过来,临近又觉得好笑,把枪从他手里拿走,拖着屁股打算把他抱起来。
季苍兰反抗也没有用,干脆躺倒任抱。
两只手顺势托住绵肉圆满的臀,抱着怀里的人迈着长腿朝更衣室走去。
季苍兰借着力气两条腿攀在他腰间,薄唇附耳,压低了声音:“闻炀,你要是想杀了我,就快点动手,不要给我抓到机会。那时候,我一定会先杀了你。”
“你儿子——”闻炀手指陷进臀肉里,狎昵地稍一用力,捏了捏绵软的肉,微侧了下脸,从眼尾瞥出视线和他对视。
季苍兰攀在他肩上的手蓦地抓紧,脸瞬间白成纸色,就听到他拖着腔调,慢悠悠地问:“是不是叫呱呱。”
明明是个问句,用的确实陈述的语气,像是早已了然于胸。
第6章 6
季苍兰没受伤的左臂环着他肩颈,借力往上攀了攀。
掌心缓慢又暧昧地滑过脖颈,向上插进染黑的发间,刚染了色的头发要更硬一些,五指蓦地收紧,向后狠狠一拽,把头皮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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