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些,又重新被操回去。
“好深……”
季苍兰眼角水淋淋地,红唇张合着吐出热气,被操得有点想干呕,太深了,他觉得害怕,身体却本能地张合着艳红的穴肉,主动吞下没入小口的肉刃。
秾黑的发丝随着汗液凝在脸侧,衬得愈发白。
闻炀扶着他细韧的腰,抿着唇狠狠朝里凿开,垂眸去看交合处的泥泞,穴口被操得翻出了边缘艳红的肉,每抽出一下,就翻出来,又被重新顶回去,像朵艳红荼蘼的玫瑰。
他向前起身,单手压下季苍兰的脖颈,贴在耳边低沉地笑了一声:“下面都操开了,像朵红玫瑰。”
“闭……闭嘴……”季苍兰耳根子悄无声息地红下去,打翻了夕阳,染红了白白的河,一路顺着后腰凹下去的腰窝艳到了被操红的穴口,无力地握住他撑在一侧的手腕。
闻炀快到射精边缘,劲瘦的腰身狠狠冲刺着顶弄,一下比一下深,恨不得死死凿进去,在某刻隔着套子撞上肉口,被吸得头皮发麻,深深叹喟一声。
“啊!!——”
被冷不得没入穴心,眼前泛起白光,他纤细的脖颈高高仰起,小腹薄薄一层肌肉跟着一阵抽搐,腰也忍不住朝前不住地顶弄,小巧的肉棍在衣服里蹭的射了出来。
闻炀直直望着他,在射精的时候低喘加剧,瞳仁变得更深,英俊邪戾的五官因射精的爽意皱起,显得有些狰狞。
季苍兰喘了口气,等到他射完,眼尾红着扭过上身,朝一塌糊涂的穴口看了一眼,小声说:“拿出来。”
空气中一声“啵”地轻响,稍稍疲软的肉茎半挺着从穴口撤了出来。
“套子呢?”季苍兰脸上一边,刚要自己伸手去够,另一只手就先一步摸了过去。
在操红的穴口拍了两下,拍得不轻不重,他咬着唇低低叫了一声,敞开腿低头去看他并了两指,摸着还未合上的穴口探进去,手指在紧热的肉壁里细细摸着,惹得季苍兰又是一阵细碎的呻吟。
套子被捅得有些深,闻炀的手指在里面摸了一分钟才捏出来,随着一个鼓起白精的套,一并流出股透明粘稠的淫水。
“下去——”
闻炀在贤者时间,警惕最小,大脑分神地拍了拍他屁股,刚开口,眼瞳里就映出一道虚影。
季苍兰动作飞速地抬腿从他身上闪了下去,躬身从地上捡起那把打开的军刀毫不犹豫地朝他刺过来。
“唔。”
闷哼响起的瞬间,刀刃已经刺入皮肉。
闻炀果断握住他握刀的手,垂眸看了眼插进腹腔上方的军刀。
季苍兰全身力量压在他身上,准备起身前说:“我不想杀你,等他们发现你的时候你也不会死——”
话音还没落,握在刀上的手就蓦地往下一沉,原先只进了一半的刀刃全部插了进去。
他一皱眉,下意识看过去。
闻炀咳了一声,握着他手,眼瞳靠上,露出大半瘆人的眼白:“去给我叫医生。”
本来季苍兰那半刀只是刺进脾脏外缘,为了放血让他昏迷,给自己尽可能多争取一些时间,半小时内叫来医生他就不会出现生命危险。
现在闻炀握着他刺得更深,脾脏破裂短时间内就会休克,进入休克状态就危险了,一分一秒都等不起。
刀刃从肌肉层拔出发出“嘶啦”一声划破皮肉的冷响。
闻炀直接把刀抽出来了,鲜红的液体蜂拥着从衣服里渗透出来。
季苍兰没想到他会直接把刀拔了,立刻握紧拳,瞪圆了眼睛,骂道:“你他妈有病啊!”
闻炀懒懒靠坐在沙发上,偏头冲他一笑:“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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