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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订婚的11天后,季苍兰就在一个刚和他做完爱的深夜,亲手把闻炀铐住了。

“你简直无可救药!”

这是婚礼前闻炀的叔父对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闻炀低下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微笑,问:“还要吃点什么吗?”

“不用了,我吃得很饱,”季苍兰脖子僵着,不去看人群的尽头,有点疲惫地摇头。

神经绷得太紧,让他有点想吐,脸色也不是很好,泛着疲态的白。

闻炀牵着他的手回了16层的套房里。

回去之后季苍兰就说他累了,在床上躺了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但海面上没出太阳的时候,几乎是一样的蓝色,所以也分辨不清大概是几点。

浴室里传出水声,是闻炀在洗澡。季苍兰坐起来没看到他的衣服,想了想可能是在楼下脱的,就踩着拖鞋悄声迈下去,想去找找那枚戒指是否被脱在外面某处。

套房的一层很大,至少有一百多平。

一整面宽大透亮的落地窗正对着客厅,客厅的角落摆了一架白色的施坦威。

今夜的海面没有起雾,月亮格外地圆,周围散着许多星星,把客厅也衬得有了亮光,那些亮光聚成几束更亮的光。其中一道落在钢琴上。

季苍兰就没有开灯,猫着腰在他脱下来的衣服堆里翻找。果不其然在茶几上看到了一枚在月色下发亮的银圈。

闻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床上的人不见了,柔和的眼神立刻阴沉下去,拖鞋也没有穿,光着脚,用浴巾裹着下身走出去。

他手肘随意地搭放在二楼的栏杆上,躬身眯起眼睛,也没有出声静静看着楼下的身影。

过了几分钟后,冷不丁出声,问:“怎么下来了?”

季苍兰坐在琴椅上看着海面发呆,被陡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心脏漏跳了一拍。下意识抬头望上去,也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季苍兰在这时又想到那个闻炀坚持了两天就放弃的提议。

他说:我们再试试吧。

闻炀发丝上有一滴水落到眼皮上,他一眨眼。手指随意又没有节奏地在栏杆扶手上敲击了两下,这才动了脚步,缓缓下了楼。

季苍兰安静了片刻,在他落地最后一阶台阶的时候开口:“睡够了,来看月亮。”

闻炀本来正准备低头去找故意放在那里的戒指,但听到他这么说还是朝身后的高空望了一眼:“只是看月亮?”

海是沉蓝的,天也是一片黑与蓝的颜色。

两边都映着莹白的一轮明月。

再也分不出来哪个是天,哪个是海。

地球成了一道完美的平面,不断叠合,交缠着他们的呼吸、心跳。

季苍兰咽了口口水,声音更轻地开口:“不只是看月亮。”

“我们试试吧。”

他声音真的很轻,如果此时有一阵海风,会把这句话更清晰地带进闻炀耳中。

但落地窗封的很死,不知道是把风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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