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知节走进厨房,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杯水,面前是乱丢的裤子和沾染水迹的地板,他低头看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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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锐把舒书木抱到了关衔平时住的房间,他不想把自己的房间弄脏了。
除了连夜开会的时候,关衔很少住在这里,房间里面的东西特别少。白锐把舒书木放在床上,电话突然响了。
他看到是关衔打来的,很有兴趣地接起了电话。
关衔压抑不住怒火地说:“网上那个人找到了没有,把她腿给我打断。都是她,余言已经发了三天疯了。”
白锐脱着舒书木的衣服:“既然是假的,跟她解释一下不就好了。”
关衔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我为什么要跟她解释,本来也只是敷衍一下彼此的家长,一开始就说得好好的,互不干涉。她看了那个帖子,非要问我,明明是她先来的,为什么睡别的女人都不睡她。这不是有病吗。”
“你理她干什么。”
“不是我想理她,她跑到我家里来闹,把我妈都吓到了,说别谈这么疯的女朋友,她还以为我妈对她非常偏心,把她当亲女儿,不停让我妈做主。”
白锐痛不在自己身上,想象到那个场面就觉得好笑。
关衔怒骂:“你还有空笑,把那个人绑过来,给她点教训。没她就没有那么多破事。”
舒书木见白锐不理自己去打电话,下面又开始觉得非常地空虚,他跪在床上,黏糊糊地贴在白锐身上,把白锐的手往自己的逼上放。
白锐不管他,把手抽了回去,对关衔说:“人已经找到了,我在教训,你要来吗。”
关衔说:“晚点来,在家吃饭,一会儿把疯子从我妈家带走再说,别把她老人家吓坏了。”
舒书木痒的难受,白锐还打电话不理他,他伸手去打白锐的手机,想要争夺白锐的注意力。
白锐把手机举高:“哎,这么凶啊。”
舒书木够不到手机,只好抱着白锐的腰。
白锐摸了摸他的头:“不喜欢操不听话的,你自己待一会儿吧。”
他掰开舒书木的手走了出去。
舒书木迷迷糊糊的脑子里意识到自己被嫌弃了,他茫然地在床上坐着,自己用手指玩两个穴,可是无论怎么玩,总觉得越来越燥热,他在床单上打滚,咬着枕头掉眼泪。
白锐跟关衔打完电话,又回了两封邮件,才想起来舒书木还在关衔房间里。
他去看的时候舒书木已经有些虚脱了,浑身满是汗水,短短的头发黏在脸上,蜷在角落里。白锐打开他的腿,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穴口被他自己玩得红艳艳的。
“好会流水啊。”白锐拧着舒书木挺翘的乳头,“小逼好骚,其实就是想被操吧,才在网上说那种话是不是,想怀孕?”
舒书木已经无法再思考,他顺着白锐的话,呆呆地说:“想要……”
白锐把硬起来的鸡巴放了出来,顶在逼口摩擦:“说想生我的宝宝,就给你,好不好。”
舒书木摇着小屁股想要把白锐的鸡巴吃进去,但是龟头太大了,而他的穴口又太小,本来就很难插入,上面又全是他流出来的淫液,滑溜溜的,根本吃不进去。
他干着急,只好听话地乞求:“想生你的宝宝,给我,求求你。”
白锐得了便宜,却不肯轻易放过他:“听说你喜欢法琦?这么骚的身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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