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并着腿跑进了厕所,掀开马桶盖坐了上去,感觉流出了一些,而且不止从后穴,女穴里面也流出了很多,他回头看,发现那是半透明的液体。
舒书木的脑袋突然“嗡”了一下,他站起身,摸了摸下面。两个穴口都是肿的,已经鼓起来了,走路都有强烈的摩擦感。
本来只是没有往那个方向想,毕竟他一直觉得自己是男人,昨天也没有去什么酒吧夜店之类的地方,而且他一直在等女生,想要和女孩子春风一度,怎么会想到自己反被破了身。
他身体难受,站地很困难,又突然面对这样大的冲击力,踉跄几步猛然瘫坐在了地上。
剧烈的动作下,里面流出了更多的东西。
舒书木一把拽下了纸筒,疯狂地抽纸巾擦拭,可是怎么擦都擦不完,他把手指伸进去掏,里面本来就脆弱,肿起来更是一寸都难塞进去,舒书木又没有经验,把自己搞得痛死都没把东西掏干净。
到底是谁,射得这么深!白锐?他不是经常和女孩子开派对的吗,为什么突然睡自己,难道他发现了自己在论坛上干的事情,所以要报复?
舒书木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回忆,他喝醉了,好像还找白锐帮忙来着,他那个时候就不舒服了,白锐怎么帮他的来着……
操!他根本不是喝醉了,他是被下药,谁喝醉了就贴在不熟的另一个男人身上!可是那时候他脑子好晕,再后来的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舒书木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地方好像也是精液,真是恶心死了,到底是谁的,为什么他不能通过精液辨别主人。是白锐吗,白锐放着那么多女人不睡来睡他这个畸形的身体,他太变态了,为了报复他就这么不择手段?
他就不应该答应过来,就知道白锐不是什么好东西。
舒书木手上沾了精液,他拼了命地洗手。
他好不容易洗干净,脑子里却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两个穴里都有好多精液,身上也有,白锐是人又不是种马,他能射这么多吗?还是说还有别人。
想到这里,一些难以启齿的记忆一点招呼也不打,在脑海里复苏了。
昏昏然中,他趴在床上,有人从后面按着他的屁股,硬物在后穴进出。屁股好痛,他想躲,但是躲不开,因为他下面还有一个人抱着他,第二双手在他的后背和大腿上游走。他的腿撑不住了,下面的人扶着另一根东西,慢慢插进了前面的女穴。
里面是满的,有东西被从穴内挤出去,顺着流了下去。他一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种体验,但是在回忆里,他非但没有拒绝,反而顺着身下人的动作自己往里吞,这番主动还招致后面的人狠狠拍了两下他的屁股。
妈的,别再想了!
如果有的选,他希望自己一辈子都不要想起来这种感觉。
舒书木突然感到一阵反胃,他抱着马桶呕吐,却什么也没吐出来,仅仅是干呕。
好不容易压抑住胃酸反上来的感觉,舒书木想找点水喝。
他不知道白锐家里的自来水可以直接喝,先找了一件柜子里的浴袍穿,有点大,不过凑合穿也没得挑剔了,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找烧水壶。
这偌大的一个房子,居然到处都没有烧水壶,绕来绕去他差点迷路,那两个鸟人也不在家,到处都没有人影。
舒书木逛了一圈,回到了厨房,他想喝热水,但是当下也没办法了,只好在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喝。一口气喝下大半瓶,余光中,昨天的那只鹿形状的落地灯正对着他,好像在看他。
舒书木放下水杯,走过去,他再次摸了鹿角,这次灯亮没有吓到他,但是得到这个经验使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他突然气不打一出来,狠狠地踢了一脚鹿。
那鹿纹丝不动,他的脚反而受到作用力痛得要死,捂着脚揉了半天。
他又换了个思路,想把鹿搬起来砸,然而试了好几个姿势都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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