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他好像听到了自己手指上软骨发出清脆的喊叫,剧烈的疼痛顿时使他鼻腔一酸,马上捂住了手。
“我手指断了……”舒书木哽咽着说。
关衔握着他的手检查了一下,安慰他:“没有断,好好的。”
他拿过他另一只手,打在自己脸上:“你不要用拳头打,你扇我就不痛了。”
“也痛!”舒书木愤怒地说,“都怪你,你恶不恶心啊,突然亲我干嘛?”
关衔:“你说考虑我。”
舒书木感觉这人跟神经病一样,他怒吼:“我说考虑跟你做朋友,你就可以亲我了?”
他的眼泪都痛出来了,眼睛水汪汪的,显没什么威慑力,得更加可怜可爱。
要是能亲到,关衔倒是不介意被他多打两下,但是他掉眼泪了,他只好帮他擦泪水:“不亲了,别哭。”
舒书木气晕:“我没有哭,这是人痛的时候的自然反应,你懂吗,我从来没有哭过,我根本不会哭!”
关衔是见过他哭的,于是否认了:“上次做的时候你就一直在哭。”
“什么?”舒书木愣住了,“你说什么时候?”
“做爱的时候,你不记得了?”
关衔轻描淡写地说:“不亲你要哭,操重了哭,慢了也哭,还喜欢咬人。”
以为已经消失的记忆突然回到舒书木的脑海里,欲海浮沉的夜晚,交织的身影,落不到实处的重心。
贴在身上的喘息从一团模糊的热气,变成了关衔的脸。
“明明床上那么热情,见到了却不理人。是不是气我那天早上就走了?我有一个名义上的女朋友,但是我跟她真的没有实质的感情,我那天早上就去找她分手了。她接受不了,一直找事,我不敢来找你。”
关衔小心地解释,高大的阴影把他笼罩在怀里,像那个亲密的夜晚一般。
帮凶终于浮出了水面,还真不是应知节,是另外一个傻逼。
舒书木崩溃道:“我根本不记得你,那天我不清醒。你有病啊,我跟你不认识你也睡?”
“可是你自己掰开给我看,还在我腿上磨,余言给我下了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关衔说到一半,舒书木就面红耳赤,跳起来抓狂地捂他的嘴:“别说了,那天晚上的事不许再说一个字,你给我通通忘掉。”
“忘不了。”关衔亲在他的手指上,“我之后经常想着你。”
不是想你,不是想你了,是想着你。这明显是个没说完的句子。经常想着你自慰,想着你做爱的时候的样子。
似乎是担心还不够惹到舒书木,关衔说:“你做我女朋友行不行?”
舒书木的怒气达到一个顶峰:“你瞎啊,我是个男的你看不出来?”
关衔说:“我知道,但是你有……”
“你他妈手往哪里摸!”
舒书木没想到城里的有钱人不仅坏,心眼子一连串,还变态。
他从小一直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态,没想到比他变态的人这么多。
关衔把他压在墙边,手指从松紧带都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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