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等你醒,姐姐不想看见我吗。”谢思文伤心地说。
舒书木万分嫌恶:“你叫我什么,我都说话了你听不出来我是男的吗。”
谢思文愣了一下,小心翼翼道:“我知道,但是姐姐穿着裙子,装作女孩子的样子,我以为姐姐觉得自己是女孩。”
“不,我是男的,那是意外。”舒书木斩钉截铁地说。
他以为是白锐找人来叫他:“你等我醒就等我醒,躺在这里干什么,有这么等人起床的吗,吓我一跳。”
谢思文委委屈屈地下了床,舒书木这才发现他没有穿衣服,无语地说:“你们外国人也太开放了吧,还脱衣服。赶紧穿上!白锐人呢?”
他检查了掀开被子看了看,发现自己也什么都没穿,两人刚刚就这么躺着。要是以前他可能还觉得没什么,毕竟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男的,没什么大不了,现在不一样了,总觉得像发生了什么的事后现场似的。
他抬头一看,谢思文眼圈都红了,低着头慢吞吞地穿着衣服。
小孩子就是脆弱,也没说他什么,搞得像他欺负人一样。
舒书木抿了抿嘴:“好了好了,哭什么,没怪你。白锐什么时候来?”
“你就只关心白锐哥。”谢思文的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我不是关心他……我不关心他难道关心你啊,你到底来干嘛的。”
谢思文认真地说:“我喜欢你,关心我好不好?”
舒书木被吓得裹紧了被子:“你有病是不是啊,赶紧把衣服穿好,我已经醒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说疯话。”
“我没有说疯话。”谢思文辩解,“干嘛要赶我走,是不是我昨天太快了所以你生气了?对不起,我是第一次,不知道会那么舒服才没有忍住。我后来都有好好努力的,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
舒书木被这句话砸懵了,他这才发现谢思文脖子上还有咬痕和抓痕,只是他刚才没注意。
这会儿回忆昨晚,其实只是因为他先入为主地认为大晚上刷卡进来的只有白锐,才给一切不合理的事情找缘由。事后想起来,白锐显得那么不一样。秒射,还会哭,他以为白锐喝多了,没想到根本不是一个人!
舒书木只觉得头晕眼花,这一切都太乱了!
“你……你他妈的不会说话啊?我以为你是白锐!”
“我不知道怎么说。”谢思文红着脸,“你突然亲我还摸我,我什么都反应不过来,完全思考不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
但凡谢思文稍微硬气一点,舒书木都会直接和他打一架然后就当被狗咬了。但是谢思文就像被丈夫嫌弃的小媳妇一样,可怜巴巴地站在墙角,他骂也骂不出来,打也打不下去。
欲言又止半天,舒书木终究选择和无法挽回的事情和解。
“好了,都别说了,白锐到底在哪儿!”
“你三句话不离白锐哥……”谢思文还想抱怨,被舒书木瞪了回去,不情不愿地说,“他在小姑那里,他说他跟你谈恋爱了,小姑很生气,不许他走,让他站在那儿反思。”
舒书木有点语塞。
他想嘲讽白锐两句,显得这件事与他无关。白锐是脑子不清醒,才会跑去跟家里人说这些有的没的,这种行为愚蠢至极,除了给他妈和他自己找不痛快以外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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