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庙里拜拜,让大师帮帮忙。
还没有总结完经验教训,身后的热源贴了过来。
关衔埋头在舒书木颈窝间亲他,握着他的大腿,把再躲就要掉到床底下的舒书木捞了回来,放在自己身上。
躺在人身上哪有躺在软绵绵的床垫上舒服,舒书木要逃,但是刚一动,就感觉腿间有一根又大又烫的东西,抵着穴口。他不挣扎还相安无事,越动越硬,贴着软肉蓄势待发。
关衔像狗,狗抱着玩具,爱得不行了就咬,关衔抱着他,咬他的脖子。
舒书木用最小的动作迅速反击,用力地拧他的胳膊肉。
“嘶。”
关衔倒吸了一口气:“你是真下死手啊。”
舒书木:“我不拧你下面都不错了,放开!”
关衔笑了一声:“怎么大早上火气就这么大,昨天没把你伺候好?我都还没跟你算账,胆子这么大,大晚上跑去酒吧,还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我怎么知道有这么多变态,连男的都不放过。”舒书木涨红了脸反驳,“再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也一样在酒吧吗。还跟应知节在一块,不知道在狼狈为奸干什么。”
关衔:“我可不去酒吧,工作都丢下了,专门来抓你的。”
舒书木转身看着他:“那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这个动作让他的屁股主动蹭了关衔的鸡巴,男人闷哼了一声,握着他的腿根往里面蹭了蹭:“你把腿打开,我告诉你。”
舒书木忍不了精虫上脑的人,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关衔闻了闻他毛茸茸的脑袋。
早上的舒书木是玻璃弹珠味的,收集在喜欢的旧盒子里让人感到安心,打开的时候可以闻到冲动和喜悦,情绪五颜六色。
“木木,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兴奋。”
关衔实话实说。
舒书木累了,他放弃复仇,趴了下来。
“下次不许一个人去了,不是不让你玩,是得有人看着你,昨天我要是没来你怎么办。”
“有什么区别,应知节说得对,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舒书木自暴自弃地说。
关衔沉默了一会儿。
“你说白锐给你下药,那你还喜欢他?”
舒书木思索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还立过喜欢白锐的人设。
为了让关衔跟白锐打起来,最好斗个你死我活,让他看戏。
“他这一点是挺不好的,但是人无完人……”
舒书木尽力为自己的人设打着补丁。
人怎么会喜欢上下药强奸自己的人呢,他总要找个理由吧。
但是仔细想想,他现在竟然已经没有那么恨白锐了,毕竟白锐现在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还发疯一样跟家里坦白。对于这种已经拜服在他魅力下的人,舒书木会宽容一点。
“……总之他很喜欢我,挺有眼光的。”
舒书木终于发现了白锐身上的闪光点。
关衔:“你喜欢他喜欢你?那为什么不喜欢我。”
完了,被抓到漏洞了,果然撒一个谎就要用很多谎来圆。
舒书木绞尽脑汁,怎么才能更合理地搅浑水。
好在关衔非常体贴,他拍着他的背,就像哄小孩一样,安慰舒书木:“木木,你想要利用我,可以直接一点说,不然你说不明白,我也理解不了。”
舒书木僵住了,好半天才敢抬眼看人,但是关衔不像生气的样子,反而带着笑意看着他。
“你想要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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