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书木无语凝噎:“你变态啊,我是男的,你就不能画我帅气的样子吗。”
谢思文连忙解释:“我下次就画!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太漂亮了,忍不住想画下来,而且你换了衣服就走了,我都没能多看两眼。还好今天你来了,木木,无论你穿什么都好看。”
舒书木本来想骂“谁要你画”,但是奉承的话谁不爱听,勉强算这小子有眼光吧。
他看了一圈周边乌泱泱的人:“你画就画了,别摆出来,要是被认出来了多丢脸啊。”
谢思文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是为了给木木看才摆了这幅出来,别的都没放。木木,我也希望你只有我看见。”
舒书木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但是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突然围上来了好几个男人,很熟络地跟谢思文打招呼,大肆赞扬这场展会,语气慷慨激昂,像在咏诗。
谢思文拍了拍舒书木的肩膀,在他耳边说稍微等一下。
他答话的时候就比较平淡了,脸上的微笑变得几乎不可见。
舒书木往边上靠了靠,还是被挤得差点摔跤,怎么这么没素质,他心里怒吼。
看见谢思文在忙,他自己转了转,看了看其他的画,建筑和风景比较多,谢思文似乎不太画人像。
不经意间,他又发现一个熟人。
应知节站在二楼的一个玻璃栈道口,原本在他面前的男人结束了交谈,道别离开,刚好舒书木回头,直直对上了应知节的脸。
这里全是场面话和虚假的笑脸,连应知节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都显得比较亲切,舒书木不计前嫌,友好地冲他招了招手。
但是应知节像没看见一样,没有理他,很快又有人迎了上去,遮住了舒书木的目光。
除非是应知节瞎了,不然那个角度,他绝对能看见!
装什么装,他不是名门望族,不配跟他打招呼是吧,舒书木不平地想。
算了,早知道应知节是这种没心肝的人,不值得生气。
难得出来玩,见见世面,他像逛庙会一样都逛了一圈,虽然没看懂啥。走累了,舒书木找了个沙发坐下,背了会儿单词,今天的任务已经超额完成了,他就玩了一会儿俄罗斯方块,向家骏有叫他下别的游戏一起玩,舒书木也想课余时间尝试一下,不过手机没有内存,而且太卡了,只能玩玩这个。
后面的人一直在小声哭,打电话说她老公出轨了,听得人心烦意乱。
该回学校了,不知道谢思文在哪里,最好还是跟他打个招呼。
他想回到一开始的那个展厅,但是这里的房间分布得十分特别,连楼层都很不规律,有时候上一个坡就到了另一层,还搭建了很多奇怪的墙壁,个性是个性,太容易迷路了。
舒书木询问了工作人员,要了份地图,找了半天,还是在绕来绕去,想打个电话给谢思文,却发现手机没电。他只是玩了会儿俄罗斯方块而已,这个手机的电池损耗得太厉害,舒书木怀疑已经用了十年了。
边上的一个员工通道开着,有困难找同志,他想进去借一个充电宝。
走廊里面有好几个房间,门都关着,灯光很昏暗,看起来不像近期常用的样子,有点吓人。
像这种地方,在电视里面,那是要出命案的。
舒书木有点害怕了。
他小声问了一句:“有人吗,我找不到路了。”
除了回声什么也没有。
刚要原路返回,边上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一个人把他拉了进去。
那个人很高,力气很大,明显是个男人,勒着他的喉咙,把他压在了墙上。
舒书木魂都被吓飞了,脑袋里闪过自己的一百个死状,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妹妹,舒小可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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