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的亲吻把舒书木变成一块融化了的黄油,他喜欢接吻,应知节作乱的手指都让他忽略了,直到一个更大更硬的东西顶在穴口。
舒书木立刻把应知节的头无情推开,紧张地看向下面。
亲眼看到这根这么大的东西还是让舒书木很害怕,跪都跪不住了,倒了下来。
应知节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什么姿势都差不多,既然舒书木选择躺下来,就抬起他一条腿操。
舒书木是第一次清醒地,看着那根东西插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像让技术不好的人打针一样,他又害怕,又担心打不好,忍不住看。
他的腰是软的,腿是软的,当然最软的还是穴口。尽管舒书木的记忆不深,但是身体似乎可以凭着本能,记起应该怎么样放松去吞咽。
他眼睁睁看着那么大的鸡巴一点点插进了穴口,填满了他的身体,甚至能感觉到上面血管的脉络。
“停停停,等一下!”
舒书木紧急叫停,在这种关键时刻。
应知节的脾气头一次这么好,真的停了下来,抱着他光裸的背,安抚地拍了拍:“怎么了。”
舒书木已经有点哭腔:“别都插进来,就先到这里,吃不下了……”
应知节稍微再往里用力一点,舒书木就哭,他真的掉眼泪,明明下面吃得好好的,他就是心里害怕。
“应知节……”
他叫身上男人的名字,尾音是拖长的气声,他在撒娇。
应知节不是第一次拿他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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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跪,我下了课会再写???????????
第40章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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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书木发誓,任何人在被迫跷着腿门户大开的时候,都是极度脆弱的,他哭绝不是因为他软弱可欺。
应知节一只手抬着他的屁股,强行抬高,另一只手握着他的大腿,粗大的阴茎没有强行进到最深处,而是浅浅地抽插。慢慢退出来,再用力顶进去。
舒书木被顶得轻喘一声,内壁也涌出汁水,变得更加容易进出。
温水煮青蛙一样,入侵者埋得越来越深,把舒书木的力气都偷走了,他抓住了应知节的手臂,与其说在阻止,更像是借力,毕竟他抬头的力气都快没了。
应知节握住了他的手。
手指扣在一起的时候,力量似乎也流通了过来。舒书木刚支起了一点上身,就被凶狠凿入身体内的阴茎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太清醒了,没有药物和酒精剥夺他的理智,没有盛大的宴会和柔软的晚风麻痹他的神经,他只是好心帮忙,出来看展,原本应该已经返校,去食堂打两个素菜,再盛碗米饭,抓紧吃完去图书馆。
而不是在洁白宽大的床上,含着男人的鸡巴呻吟。
舒书木无颜面对现实,紧紧地闭着眼。
他的身体倒是比他习惯不少,交合处溢出丰沛的液体,伴随着快速的抽插,在安静的房间内发出黏糊糊的撞击声。
闭上眼睛可以装作鸵鸟,可是声音却没办法关掉。
舒书木觉得做爱的时候他的脑子可能是不转的,毕竟下体要供血,大脑也要,人身体里就那么多血液。
于是他掩耳盗铃地捂住了应知节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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