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文轻声询问。
随着试卷最后的空白也被填满,谢思文的手终于从书桌上转移阵地,来到了舒书木腿上。
清澈的眼神变得晦暗,火舌舔到了舒书木的皮肤,他想要逃,但是身体现在不受控制,他只能感觉到自己搂着谢思文的脖子,慢慢解开了扣子。
谢思文拨开碍事的衬衣,含住了他挺立的乳头。
舒书木抱着他的脑袋,毛茸茸的头发蹭在胸口,痒痒的。
虽然谢思文并不比他小多少,但舒书木毕竟把他当作身份上的“晚辈”。他伏在身前吃奶,令舒书木产生了性别上的倒错。湿软的舌头卷过软肉,粘连的唾液打下记号,他身下的女性器官开始变得濡湿。
谢思文的手抱着他的屁股,手指钻入裤子的缝隙,扣住边缘往下拉扯。
舒书木变成了一团棉花,被捧在谢思文手里。他踩在谢思文膝上,稍微抬起身,让谢思文顺利地把裤子脱了下来,淫液沾在那截被万里挑一、精心雕刻的旧木上。好在谢思文是不可能责怪他的,他只会嫉妒没有灵魂的木头能够得到舒书木的润泽。
身体的快感征服了舒书木,他已经妥协。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反正他都已经习惯了。
他伸手去摸谢思文,果然已经硬得很厉害,舒书木打开了一点腿,夹着谢思文的腰。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进入这场性事,不过谢思文还沉浸在前戏当中,始终埋头含着他的乳。
无论舒书木忍着羞耻怎么催促他,甚至打开腿给他看自己完全做好准备的下身,谢思文始终亲吻他,爱抚他,但是没有插入。
舒书木感到很委屈,为什么不给他?他都这么难受了。
谢思文真是过分,只玩弄他,不肯动真格的!
悲愤交加,舒书木气得咬人,咬了半天也没听到谢思文出声,反而让他自己从梦里苏醒了过来。
寂静的夜,柔软的床。房间里安静到只有加湿器的发出微弱的声音。
舒书木颤抖着手往下摸了摸,梦是假的,但是湿得一塌糊涂的穴是真的。
他猛地翻过了身,把自己埋在枕头里面,好像这样就可以不用面对这场春梦。
更令他讨厌的是,他知道,只要自己跑到隔壁的房间里面去,梦里没有完成的事情就可以被完成,空虚的身体立刻可以被填满。
谢思文就睡在隔壁,他不会锁门,不会拒绝,不会让舒书木承担任何后果。
可是舒书木怎么能拉下这个脸。
好烦,他变得好奇怪,明明以前都是正常的,喜欢美女的时候他都没有做过春梦,清心寡欲,学习才是他终身的伴侣。
现在他也变成那种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了。
这可不行,血液一旦冲到了下体,脑子还怎么转动。
都怪那几个男人,特别是今天晚上跑到他梦里来,真身却在隔壁不闻不问的谢思文!
舒书木通过在心里谩骂责怪别人,终于好受一些,迷蒙的大脑也逐渐清醒。
他掀开被子下床,来到浴室擦洗了一下,准备收拾好接着睡觉。
擦到胸口的时候,他鬼使神差拉起衣服,观察了一下。他的胸口很正常,当然不会有被咬的痕迹,春梦毕竟了无痕。
正要放下衣服,突然感觉有什么地方有些奇怪。
对着镜子,他掀起衣服,又放下,往复几次。
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儿,舒书木慢慢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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