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里面哭得越来越大声,舒书木只能跟向家俊说家里有事,要去忙了。
向家俊似乎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噢,你已经回家了,在家里很累吧,我听到有小孩的声音。”
毕竟舒书木在宿舍的时候就很会打扫卫生,给他一种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的印象,现在暑假回家估计也要干农活,承担起这个家的重担,自己却打着游戏一副很悠闲的样子,还让他去自己家里人的厂干活,这让他听到了心里是什么滋味。
舒书木听向家俊这么体谅他,更加感动了,跟兄弟倾诉:“身体倒是还好,主要是心累,就算去做别的事情,也总感觉惦记着什么。”
向家俊被舒书木的觉悟折服了,他眼里根本没活,油瓶子倒了都不扶,很难想象舒书木居然这么有责任感。
两个人惺惺相惜,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半天才挂。
舒书木一走进房间,只是站在小床边上,舒小盆就笑了,跷着脚抖来抖去,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邵姐举着一个手摇铃,上面画着可爱的小熊。精致的造型,马卡龙的配色,还有淡淡的香味,却对舒小盆吸引力都不大。
“刚醒。睡了两个小时是该醒了,我去热一下奶。”
邵姐说完就出去了。舒书木轰地倒下来,陷入床垫里,床都颤了一颤。他僵直地趴在舒小盆边上,舒小盆似乎觉得好玩,咯咯直笑。
他抬起头质问舒小盆:“你到底为什么哭,人家照顾过的小孩比你……”思考了半天,最终因为舒小盆的生活阅历实在太少,只好放弃了这句话。
舒小盆这时候非常乖,睁着大眼睛盯着舒书木看,嘴巴吧唧吧唧的。
舒书木戳了一下她的脸,找了张纸把她嘴边的口水擦了。
过了一会儿上来的却是关衔,他端了一盘子吃的,放到了桌子上。舒书木凑上去拿了两个葡萄吃,突然想起来:“奶瓶呢,你不是上来喂奶的?”
关衔从口袋里拿出了那瓶舒小盆的晚饭,看起来非常顺便。
“起得那么早,中午才睡了一会儿,怎么不去休息。”他半蹲下来,摸了摸舒书木的额头,“昨天是不是有点低烧,好了吗。”
舒书木不屑一顾:“那是我的正常体温,别每天测来测去的,没病都变有病了。”
搞得好像他是小孩一样,他又不吃奶。
舒小盆看舒书木的视线被挡住了,又开始叫唤,直到关衔把她抱起来拍拍,才安静下来。
舒书木几口就把一碗蛋汤喝完了,虽然只是开了个胃,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事,看舒小盆这会儿挺乖巧的,命令关衔:“你好好喂!我一会儿上来检查。”
他跑到楼下守株待兔,蹲守到了白锐下班回家。
本来白锐从车库上来还在打电话,不太愉快的样子,看到舒书木在电梯口等着,便把电话挂了。
“怎么了?”虽然一回来就看见舒书木让他很高兴,但是他明白无事是不登三宝殿的。
舒书木嘿嘿一笑,问他:“你有没有厂啊?”
要厂还是比较稀罕的,白锐于是问他:“要什么样类型的厂呢?”
舒书木一手握拳,一手摊平,往上面框框敲,模拟盖章的样子:“能盖章的那种。”
白锐看着他思考了一会儿,说:“是不是要盖学校活动的章?”
“对对对。”舒书木点头。仔细想想他也觉得自己的表述有点奇怪,但是白锐还是懂了。
“去公司给你盖一个好吗。”白锐说,“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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