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鸭子姓程,江朋成善存侥幸,程家这么多子嗣,保不定不是程家长子。
程雀看着男人有一瞬失色的面孔,水光波动的眼瞳泛滥戏谑,他笑着伸出手,单面颊侧陷下浅浅的窝坑,“你好,我是程则的长子,程雀。”
称得上假痴的笑容,明眼人都知道程大公子在维系明面的客套,而受客似乎不接纳,江朋成皱起眉低头,眼底的手骨骼秀长甲面珠润,找不出半点疤茧的痕迹。
程雀的笑像在讥讽他的不自量力。
“江朋成,你愣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江泱厉声呵斥,被拂了面的程雀面不改色收回冷落半空的手,江朋成面如土色,后槽牙狠咬,右手插西裤口袋没抽出来过,摆明了不给程雀好脸色。
江泱深谙儿子是个聪明人,脾性恶劣点无伤大雅,偏巧不明白江朋成今晚是中邪了还是被鬼上身了,把他亲手牵的线毁得一干二净。
气氛焦灼,江泱没耐心再耗下去,同程雀道声歉,招呼助手带走江朋成,先一步去了露天会场。
谁知江朋成犟脾气上来,伙同两个成年男都无法领走他,一左一右圈着江朋成大臂的助手好声劝慰,江少走吧,这里是程家。
“这是谁家都不顶用!”江朋成胸膛起落不定,瞪着程雀的眼裂猩红,他蛮力挣开双臂的禁锢,逼近从容的程雀。
“你装什么,娘们儿唧唧的,最恶心你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不要让我再碰见你,不然我就把你漂亮的牙齿一颗一颗拔下来。”
“好,很期待和你下次见面,朋成。”
程雀脸侧的笑涡深了点,连带眼尾也愉悦地勾挑,瑰丽如蛇蝎,暴怒的江朋成无异于一头自寻死路的野兽,很有观赏价值。
亲昵的称呼惹得江朋成浑身不适,他反感地撞开伫立不动的程雀,擦身而过时发觉对方比他高了些,周身混合苦调的柑苔香和冷甜的馥奇。
江朋成火气更旺,他咬着牙诅骂程雀胯下的二两肉全长个子上了。
程雀错身望他,闻言不恼,反而问他,“江先生对男人的性器官很了解?”
助理在江朋成再一次发作前拦住他,宴会即将开场,做东的程雀必要去会客,他看了江朋成最后一眼,笑意不减,出门前江朋成还在以下贱性交等词汇褒奖他。
公关经理在会场后台等候许久,同程韵交流了宴会关键节点,酒水服务一类固不可少。
少女穿着国际明高的校服,西式的短裙制服勾勒未发育成熟的胴体,稚气未脱的脸颊有两颗酒窝,甜美朝气的磁场萦绕后台,没有工作人员不喜欢她。
“程先生。”
经理忽然停口,向程韵的方向鞠躬。
程韵不明所以地回头,高束的马尾大幅度晃动,她笑着小跑到门口,抱住程雀的脖颈撒娇,“大哥你来了,事情我都安排好啦!”
程韵扬起脸,一副等夸的架势,程雀脱下大衣递给她,会客的笑脸被冷然取代,笑久了面肌发酸,他掀起与发色同样发浅的睫毛瞭幺妹。
“做得很好,你想要什么?”
“程雀你真没意思。”
程韵一屁股坐他边上,沙发陷下凹褶。程雀不解风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自我调节一下,靠住程雀硬邦邦的肩胛说,“哥你这样怎么给我找嫂子啊?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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