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花瓶的冲击压迫脊椎神经,江朋成痛苦地俯身干呕,他吐了点苦水和混血的唾液,自尊心禁止他讨饶,求生的欲望催促他下跪,事到如今江朋成都没意识到自己有什么错。
“操,程雀我他妈惹你了?万人骑的烂货,迟早弄死你,我就想操一个女人,有什么错!”
江朋成无意识示弱,言辞激烈的辱骂反倒成了催情剂。程雀踩着皮鞋的走路声清脆明亮,他一步步走到江朋成膝边,男人被衬衫西裤裹挟的肉体饱满鼓胀,恍惚间皮鞋踩在了江朋成的裆部。
“是啊,我就想操一个男人,有什么错。”
程雀柔柔地笑着,眉目传情,他慢慢弯腰,斜切的月色为他笼罩了一层无瑕的光晕,酒窝成了点睛之笔,实在美得惊心动魄,无人不为之动情,除了江朋成。
江朋成无力挣扎,骨折的小腿拉扯痛觉神经,他整颗心吊起来,脸色惨白,折损了傲气。程雀踩的是他的…江朋成怔怔低下头,下跪磕头也不是不可以,如果被发现了,他一定会死的。
程雀会将这个腌臜的隐秘公之于众,照片贴满大街小巷,整个远州的人都会知道他江朋成长了个女人的逼,到时候连条狗都会在他头上撒尿,耻笑他归根到底是妓女生的野种。
“程雀,我会杀了你的,你最好赶紧走,我当你没来过。”
江朋成肠胃翻搅想吐,他控制不住战栗,冷汗凛凛,衬衫被濡得透明贴身,肉色的胸肌突出,程雀闻声歪歪脑袋,发丝拂动,踩在江朋成胯下的皮鞋力道加重,“你求饶的模样真罕见,就是不够诚恳。”
江朋成听后一点点跪下,汗湿的乌发垂落眼前,碾碎自己的尊严跪趴在地,舔舐程雀皮鞋上沾染的血迹,殷红的舌尖滑过鞋面,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迹,上目线偷窥时流露的真情隐忍又哀怨。
程雀坐在沙发上用鞋尖勾起他的下颌,指腹蹭蹭江朋成出血的唇肉,他的下唇偏厚,触感柔软温热,江朋成眼底的水光闪动,程雀突然很想吻他,“真乖,你早该这么乖就能少吃点苦了。”
江朋成忍气吞声地深呼吸几下,他即将要庆幸转折来得恰好,命运又给了他一耳光。程雀很受用江朋成低顺的讨好,给他微渺的希望再剥夺,不可一世的人低下自以为高贵的头颅,显得不堪一击。
程雀扯住江朋成半敞的领子一抻,轻松撕裂的不仅仅是衣服,还有江朋成的心脏。江朋成条件反射逃跑,不跑迎接他的便是死亡,他对死亡的恐惧超乎所想,苟延残喘活下来怎么甘愿死。
程雀踩住他受伤的脚踝,脚踝触目惊心地红肿变形,江朋成痛叫一声没了跑的力气,他自甘暴弃地怒吼,“你他妈要我怎样,男人对男人感兴趣,不恶心吗,程雀!”
程雀笑而不语,银白夜月照亮地板,江朋成崩溃的脸一目了然。他当着江朋成的面抽掉皮带,褪去他下身的遮蔽物,将江朋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程雀发现了江朋成拼命掩藏的事实。
他的腿间除了男性器官,还多了一副女穴,娇小不成熟的花偏巧长在江朋成这种疯子身上,遭受了冷空气的穴口略微瑟缩,它发育不齐全,很小,花核包藏阴户下,颜色浅淡。
“江朋成,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你这样怎么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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