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态,难为情地抬手遮挡笑颜,“抱歉,最近嗓子不太舒服。”
惊喜就是金锦多了一个不速之客,程雀余光中的江朋成全副武装却走姿别扭,他一想到江朋成因为什么原因伤了腿脚就兴奋得血液倒流,差点在外人面前暴露了真实的自己。
“你喜欢就不拆了,走吧,别让他们等急了,到时候又埋怨我摆架子。”
李澹抽身罂粟花的毒性,他屈起肘弯顶开厚实的包间门,将礼仪课灌输的优待女性的举止用在了程雀身上,“你先进。”
人以群分,含玉摸金的远州经济命脉接班人们不论白天多光彩照人,只要灯一熄,他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念之间邪念横生。
程雀李澹晚到一个多小时,聚会进行到高潮部分。
程雀一踏入包厢,扑面而来烟草烧焦的味道,有人飞叶子。他绕开满地滚动的名酒空瓶,走到沙发前,昏暗的室内,半空亮着一点火光,几名青年软骨地瘫倒在沙发上。
“没吸死你们,一群毒虫。”
李澹一脚踹在沙发腿上,几个人慢悠悠爬起来,量小不成瘾,他们意识尚存,招呼侍从进来把残留的叶子处理掉,敞开窗户通风。
白川一看见程雀就跟恶狗垂涎肉骨一样,他擒住程雀的手臂一用力,两个人一起跌回沙发,白川转开一瓶香槟漱口,普通话拗口,“你什么时候回港,你家老爷子一直跟我啰嗦你。”
“这段时间不回去了,有事。”
“咩事啊?”
程雀不吭声,单手撬开易拉罐的拉环,啤酒的麦香清凉,人形犬白川扒住他闻来闻去,“好似小女孩,香喷喷。”
其余几人巨婴似的被外围们抱着哄睡,白川嫌他们恶趣味,成年人了还喝母乳,他搂住程雀的臂膀打盹,问他今年生日礼物想要什么,尽管提,要不要博物馆,海外有一块好地皮可以送你建博物馆。
程雀充耳不闻,端视沙发一角的无限风光,外围形状饱满的乳房被她的金主抓揉啃咬,吸食的水声黏腻拉丝。
白川的手在他眼前晃晃,打个响指,表情哑然,“稀奇啊,程雀你不会又喜欢女人了吧?你的性取向是吸铁石吗,哪边吸引力大弯哪边。喜欢哪种,我给你点。”
程雀站起身,见底的铝罐被他捏在手里揉扁,他直视白川的眼睛,神色冷淡,“都不喜欢,我去找李澹。”
白川同程雀一块长大,这人性子忽冷忽热的,什么都得纵着他,但白川乐在其中,“找他做什么,又不会丢。”
“是不会丢,会死而已。”
程雀抛下一句话,白川一头雾水,点根烟揣摩李澹在程雀心里的分量地位,至于死不死的和他白川有半毛钱关系。
李澹去走廊尽头的盥洗室洗手,手上沾了大麻油腻的气味,他埋头按十步洗手法洗得投入,浑然不知身后多了一团漆黑的人影。
镜子折射锃亮的刀光,他终于察觉见危险将至,上身向后躲闪,刀刃擦过他的脖颈,差一毫就割破他的颈动脉。
来者手法狠厉刀术精湛,每一刀都往他的致命处剟,李澹惊慌失色,有钱人都惜命,他也不例外,“谁派你来的我给你双倍,不,十倍,百倍!你要多少都行!是不是江家!”
谁知那人听了他的话,愈发变本加厉地围堵他,弹指间盥洗室被搅得惨不忍睹,温热血珠喷洒净白的墙面,花瓶摆饰碎作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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